秋走冬来,冬逝春临,春远夏至,夏走秋又临。
以后,嫡母必定会当着父亲的面,一脸慈爱的问她:“好端端的,如何平白哭了,莫非是不喜好这门婚事?”然后,她那和顺慈爱的嫡母,又会转视她的父亲,缓缓游移道,“老爷,你看这……想是春丫头觉着做后妻委曲,不想嫁到韩家去,可这门婚事,都与韩家说定了,如果俄然忏悔……”
嫡姐争不过想活着的命,她却也争不过受摆布的命,若想摆脱身上的桎梏,唯有一死,方能洁净,可……她不想走上那样的死路,她才十五岁,人生还那么冗长,或许前头就有光亮在等着她呢。
逢珍用力抓着高氏的袖子,直着脖子道:“娘,叫外人当逸哥儿的后娘,我不放心……”
见逢春一脸失魂落魄的难以置信,逢瑶暗骂本身嘴快,如何把母亲奉告她的埋没事吐了出来,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逢瑶便硬着脾气道:“我奉告你,就算你找祖母告状也没用,我不会承认刚才说的话,这里也没外人!哼!”
逢春点头,温适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