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微露满足神采,主动伸手去给逢春揉腰,端倪和顺:“如何会够呢……唔,腰好些没?”逢春在姜筠怀里拱拱,“还是有些酸,再给我揉会儿吧。”时候还算早,两人并不急着起床,干脆在帐子里腻歪着,姜筠一边给逢春揉腰,一边笑言,“小丫头,我仿佛有些太惯着你了,把你都惯坏了。”
“今儿个不练了,早点歇了吧。”姜筠拖着一脸倦意的逢春回房,回到里屋,姜筠直接滚进床铺,逢春坐到打扮镜前取金饰,姜筠懒懒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逢春摘耳环拔发簪,以后脱掉外衫搭到衣架之上,再将屋里灯盏一一吹了,方卸帐进床。
姜夫人也不深问,又笑着酬酢两句,便叮咛逢春领娘家人到喜房,半道上,曹氏笑着打趣逢春:“才几天没见,春丫头仿佛又俊了一些。”施氏亦跟着笑言,“可不是,刚才一屋子花团锦簇的,我一眼就瞧到她了。”逢兰笑嘻嘻道,“五姐姐笑着最都雅,我们进花厅的时候,五姐姐刚好就在笑嘛。”逢瑶一点也不想说话,亲妈被禁足,她非常不开森。
陶家和韩家曾是姻亲,是以逢瑶、逢兰和韩絮早就熟谙,因高氏平日言谈的影响,逢瑶把长姐薄命的原因,全归咎于韩家二房头上,这会儿见了韩絮,全当不熟谙她,只礼节性的号召一声,然后再无它话,韩絮也是千娇万贵养大的,逢瑶不睬她,她也不会热脸去贴冷臀,倒是逢兰笑问几句逸哥儿可好,韩絮也礼尚来往的笑回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