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尔旦猎奇地瞅一眼楚郁,双目暴露多少古怪之意,啧啧道:“哎,你此人修可真奇特,你晓得有多少仙修,想和我小姨套近乎么,我小姨拿你当朋友,又如此替你着想,你却一而再再二三的推让回绝,真是不识好歹……”
妲玖顺手将龙尔旦丢趴回桌面,任由他昏睡在色采素净的仙果堆里,再次转向面色微沉的楚郁,正色道:“之前毕竟了解过一场,你若真觉我多管闲事,出了招运茶馆以后,你能够马上就走,如果接管我的美意,无妨再暂待几日。”
姜筠嘴角弯出一个冷冷的弧度,道:“且等韩越返来如何说吧。”就是真的要休妻,也该由韩越亲身出面。
楚郁板着脸,正色道:“无功不受禄,且鄙人又与龙族非亲非故,在城内滞留百年,已属过分叨扰。”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奇妙,谁也不晓得,老天爷会在甚么时候玩弄你一下。
雅间角落里,摆着各式奇花瑶草,幽淡恬灵的暗香沁鼻怡神,雅间内只坐着两小我,一个冷绷着脸,凝神端默,恰是黑发青年楚郁,而另一个绿发青年,正嘴巴不断的狂吃海喝,乃是龙尔旦。
听罢逢春的转述,姜筠嘴角轻扯道:“到底不是亲生的……”想嫤姐儿和晏哥儿抱病时,伉俪俩夜里几近不敢合眼,恐怕孩子有个不当或好歹,直到孩子完整好起来以后,两人才敢松出一口气。
号召过后,嫤姐儿扑到她老爹背后去玩,晏哥儿乖乖偎到逢春腿边,逢春抚着标致儿子的脑袋瓜,笑问张华媳妇:“张妈妈有甚么事么?”
妲玖横一眼龙尔旦,皱眉道:“又没问你,哪来这么多话?吃你的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