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
顾不上那么多,柳茵茵的第一反应就是试图摆脱绳索逃离,可捆绑她的绳索又粗又紧,哪怕她用尽尽力,在本身皮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也底子无济于事!
回想白日在公司,苏夏那一脸如常的模样,柳茵茵的心底不由出现几丝疑虑。
为了活命,唐函是声泪俱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烧毁工厂内,柳茵茵醒来的时候,就发明本身满身被绑着,底子就不能动!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必定句!
借着屋内阴暗的光芒,蓦地抬眸的唐函,总算是认出了面前这个男人是谁:赫湛北,赫家将来的担当人,赫氏个人的总裁!
一想到柳茵茵,唐函嘴里就恨不得咬出血。
赫湛北盯着唐函那张不似作假的脸,随即一脚就将对方从本身脚边踢开。
莫非昨晚唐函没脱手?
一个操着乡音的陌生男声自门口响起。
“没错,我甚么都情愿!只要您能饶我此次!”
柳茵茵闲逛动手中的酒杯,只当是有人送错了外卖,本不欲理睬,可谁成想,对方却像是不依不挠似得,非认准这外卖是她点的一样,不断地敲着她的门!
“你刚才说,你甚么都情愿替我去做?”
月明星稀,枯树枝头偶有不着名的鸦雀轻点儿而过。
他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设法派人去查了一下,却没想到,昨晚阿谁女人竟然单独经历了那种事。
又抬手抿了口红酒后,柳茵茵却俄然想起,阿谁一向没接她电话的唐函。
“赫总,我要晓得不是您的授意,我是绝对不敢动苏蜜斯一根汗毛的!”
柳茵茵正凝眸想得有些出神,外头却传来了拍门声。
赫湛北微微眯起眼,一下就从唐函的话中抓住了关头点。
不等赫湛北把话说完,唐函就已经死力拍着胸脯包管道。
这套地处市中间街区的公寓,是柳茵茵租下来的!
只要唐函没脱手,才气解释为甚么明天苏夏在公司没甚么反应……
赫湛北说着转过身,一张俊冷的脸上暗淡难懂:“办好了,我饶你此次,办不好……”
……
“咚咚!”
对着沉沉的夜色,赫湛北俄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