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你到底想做甚么?”
像是自言自语般,柳茵茵自嘲似得说着。
空荡破败的工厂内,随即响起阵阵覆信。
刺耳不甘的怒喊声回荡在苏夏的耳旁,她那乌黑的瞳人内,倒映一张被妒忌与痛恨完整包裹住的脸。
而后,她却俄然蹲下身,用手死死地捏住苏夏的脸,腔调阴戾道:“你甚么都没有做,但赫湛北,却为了你,把我给毁了!”
思及此,柳茵茵的神采便更加癫狂和发狠:“以是明天,我也要让你体味一下,甚么叫做从天国掉入天国,甚么叫做万念俱灰,甚么叫做想死都死不了!”
毕竟她费了一番工夫把人给弄这来,为的就是想看看对方狼狈惊骇、冒死告饶的模样的……不过也没干系,折磨人嘛,老是要一步一步,渐渐来才更风趣的!
苏夏闻言一脸震惊,完整没想到背后竟产生了这么多的事。
……
忍着从下颚处传来的疼痛,苏夏越听越胡涂,仿佛坠入了重重的谜团中。
苏夏看着来人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暗沉,实在是不解道:“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但我从没有主动针对过你,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我那么喜好他,那么爱他,可他眼里却只要你,只要你!”
苏夏看着不远处正端坐在软椅上的人,眸色微沉,本来混乱的思路也逐步理出了一条清楚的脉路来……
统统都是柳茵茵在暗处筹划,是她一向曲解了赫湛北,觉得那晚唐函在包厢对她的不轨,是得了赫湛北的号令!
“对,就是为了你!”
夜色更加浓稠,工厂内的氛围也堕入了另一种可怖的压抑中。
“你不晓得吧?就因为我在唐函面前鼓动了几句,让唐函好好经验你一顿,赫湛北就派人把我抓到了这里,这统统的统统,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赫湛北不会那么对我,我也不会蒙受如此屈辱!”
而另一边的苏夏,却一下堕入了某种怔愣中。
可她却忘了,真正的不幸,常常源于本身。
“赫湛北,他为了我?”
她没有瞥见柳茵茵神采间掺杂的暗淡,只一心顾虑着那句‘就因为我在唐函面前鼓动了几句,让唐函好好经验你一顿’……
苏夏抿紧唇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死死捏住她下颚的手,却蓦地一松,随后柳茵茵阴沉冷厉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苏夏现在所展暴露来的平静,让柳茵茵内心感觉不是很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