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甚么又俄然不辞而别,桌上的纸条又是如何回事?
“实在我现在也不晓得小舒在那里,不过她能够去地动现场了?”
地动是在深夜产生的,定时候来推断,就在小舒来找我的不久前。
“嗯,我跟你一起去。只是今晚,我能够要失眠了。”
陶陶那熟谙的声音传了过来。
“地动?昨晚的阿谁?她去那边干吗?她有首要的人在那边吗?”
他的语气中完整没有了平时的神采,变得委靡不振,像是一个落空了最敬爱玩具的孩子。
我狠狠地吸了口烟,掐灭烟头,碾在了烟灰缸里。
陶陶长着一对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威猛,的确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很受女孩子喜好。现在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把我逗乐了。
正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模样,不忍心再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