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创办初级军官黉舍一事,文卿啊,这事恐怕行不通啊!”
赵昀将目光从舆图上移开,来回踱着步子,说道:“自端平入洛以来,蒙古军就不竭袭扰我大宋边疆,朕又何尝不晓得要整兵备战呢!可现在朝廷的财赋支出,十之七八,都已经用于军事开支了。仅四川一地,每年耗损的军饷就高达近五千万之巨,四川的财务支出远不敷用,每年还需得从外埠调入两千万不足,才气支撑四川的军费开支。京襄地区、两淮地区,皆得重兵戍守。我大宋固然敷裕,却已经被沉重的军事开支压得喘不过气来,还如何再整兵?“
在宋人眼中,中国才是六合当中心,四方诸国,不过蛮夷之地罢了。即使是蒙古占了中原,也不过是与大宋划南北而治。
赵昀既然下了决定,文天祥便不再言语。
这些光阴以来,文天祥绞尽脑汁,尽力的回想宿世学到的汗青知识,又去临安的藏书楼借阅了南宋现在的舆图,这才将大抵的将舆图复原出来。
“再立一支新军的事,朕也准了!朕传闻你与同僚论事,对兵法很有几分观点,是吗?”
这是文天祥第一次来到垂拱殿,先前插手殿试,高中状元,都只是在集英殿中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