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谢陛下恩情!“
当然,另有,现在凡是不会商董槐和丁大全之事的奏章,都是好奏章。让朝臣们去会商这些事吧,别每天扯董槐和丁大全了!
垂拱殿中,宋理宗赵昀召参知政事程元凤议事。
一封奏章,看得赵昀连连点头,文天祥奏章中所言,倒是刚好切中了赵昀最体贴的几件事。
“批阅甚么啊?有甚么都雅的啊?不都是弹劾丁大全,保那董槐的奏章吗?看甚么看啊?他们眼里另有朕这个天子吗?交给他们去看,交给他们去批阅好了啊!“赵昀吼怒的声音在垂拱殿中回荡着。
宋朝向来主张强干弱枝,表里相制。但是,到了现在,边关战事日渐吃紧,不得不将精锐之军尽数驻于边陲,交由各地制置使统帅。临安城中的兵力大为减弱,但朝廷没有钱,边关的军费开支已经吃不消了,实在没有才气再养精锐之军屯驻于临安城了。
程元凤只是膜拜在地,不再言语,垂拱殿顿时堕入了死普通的沉寂。
“陛下!”程元凤从赐坐的矮凳上站起家来,拜伏于地,叩首道:“丁大全得陛下赏识,定是他之才气赛过微臣十倍。陛下既要用他为相,恕微臣无能,微臣这点微末小才,有力互助丁大全,还请陛下怜微臣孤老,许微臣告老回籍,微臣不堪感激。”
“朕贵为真龙天子,却不得不被你们这些人所摆布……”
“如果朕不准你辞呢?“
“幸亏听了丁大全之言,罢了董槐之相位,要不然,长此下去,如何了得?”赵昀生出了几分后怕之意:“这个董槐,为相不过几个月,在朝中的权势,竟如此之大吗?”
“微臣辞职!“程元凤也晓得赵昀还在气头上,也未几说。
“将文天祥的这个奏章,托付朝议吧。“
二是请旨设立一所初级军官黉舍,将各地的军官轮番调入黉舍学习,一则为朝廷培养人才,二则收将官之心。
程元凤如此苦苦相逼,迫使本身放弃拜丁大全为相的筹算,赵昀越想肝火越大,真恨不得当即下旨斩了程元凤。
只是,程元凤仍然是毫不撤退,朗声说道:“陛下要用丁大全为相,微臣自是无话可说。只是微臣老了,不能与丁大全同事,亦不肯与丁大全同事。陛下既决计要用他,又何需求留微臣呢,微臣请辞!“
对于文天祥前面所说的练习一支精兵之事,赵昀固然也深表附和,但仍然感觉这就是空谈,没有钱,如何再养一支精锐之兵?
前面的发行国债,练习精兵光复国土之事,倒是让赵昀大为心动。
面对程元凤的激烈反对,赵昀终究不得不临时做出一些让步,同意程元凤所请。
赵昀闻言,将奏章从董宋臣手中接过来。
至于文天祥奏章中最后说的夜观天象,蒙古雄师将要大肆南下之事,却还得召他过来细细问一问。
“陛下,这里有一封是承事郎文天祥的奏章,陛下要不要看一下啊?”
“陛下,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啊。“董宋臣仓猝从内里赶了出去,一边跪在地上清算着奏章,一边安慰赵昀:“这些奏章,都还等着陛下批阅呢!“
翻开奏章,却并未议论董槐和丁大全之事。
“别的,传旨,迁文天祥为右正言。“
“陛下,是否启用丁大全为相,还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明示!“听得赵昀的话以后,程元凤却没有借机下坡,反而步步紧逼。
赵昀勃然大怒,千万也没推测程元凤如此无礼,竟敢如此这般顶撞他。
赵昀站起家来,踱着步子走来走去。真想一脚踹死这个老东西啊,赵昀在心中狠狠的骂道。
只是赵昀心中万分不甘,各式肝火在胸中乱窜,肝火焚得贰肉痛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