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说能够将她手上的纱布拆了,顾桑榆坐起来拆纱布。
那谨慎翼翼又充满纠结的眼神陆哲是不会看错的,她是真的很担忧陆哲的处境。
实在陆哲一向都在思虑顾桑榆会这么说的启事。
胳膊上的小伤口都结了痂,只是伤口四周处另有些泛红,陆哲让她这几天不要泡澡。
可陆哲潜认识里以为顾桑榆并不会喜好这类决计的态度,也是以她才会有这个发起。
她是如许想的,可陆哲呢?
她的手还扯着他衣服的下摆,陆哲揉揉她的脑袋,“就听你的。”
陆哲听着她在前面翻身,问道,“现在不难受了?”
那些闲言冷语,那些肆意妄为的猜想,都深深地伤害过她。
所谓舌头底下能压死人,顾桑榆又不是没经历过。
顾桑榆笑道,“家里有个大夫实在是太好了,感冒发热甚么的完整不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