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严郎考虑两句,看着余典终究让步了以后把背后暴露来了的模样,说道,“去找我爸了?”
门内的余典已经把上衣脱的差未几了,严郎看了一眼,擦了把虚汗道,“你、我这的纱布不敷了……”
严郎咬着牙给了余典一个神采,再一次非常没有骨气的跪了下去,一边非常没出息道,“爸,我错了。”
严郎傻了吧唧的让干甚么就干甚么,对了几次才把钥匙给捅出来,随后又像是不晓得要如何动手一样的看着余典,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严郎几眼,随后用力的哼了一声,干脆抬脚走人了。
剩下的半句话,严康如何都说不下去,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忍了下去。
他的话音在看到余典身下贱着的那一滩血水的时候主动的消了音,心脏跃动的声音在那一刹时被放大,手里的袋子再一次掉落在了地上。
他谨慎翼翼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又担忧被子压到他的伤口,颤巍巍的一早晨,终究熬到了第二天。
“嗯。”余典耸耸肩,一根手指勾起了一边床上的属于严郎的内裤,非常嫌弃的抖了抖,放在面前看了一圈,嗤笑道,“小黄鸡。严郎,这么久不见,你的层次还是如许啊。”
严郎非常无语的放下了手,看着又再一次被针对起来了的余典,多多极少都带着些看好戏的心机。
……这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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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给老子麻溜的滚!”严郎掷地有声的超余典吐了口唾沫,一个用力就把他的内裤给抢了返来,以后咬牙切齿道,“你趁着老子睡着把我内裤套到我脑袋上,想干架呢!”
也幸亏了这两天的气候比较风凉,穿的厚一点也不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