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呢,耿梅本来还想劝陈立去个一两天,好歹对付下她父母,现在回也不好,不回也不可。大夏季的她急得嘴角冒了一圈泡,早晨临睡前的事是对着镜子往嘴角抹珠黄散,几天下来结了层厚厚的痂。
“我不管,归正他有钱是必定的。首付也就十几万,他必定有。”耿希一口咬定。
“别烦了,我跟你回家。不过我们先说好,就呆两天,啊?”陈立觉得她还在为回谁的家而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耿梅面前黑了又黑,嘴却还没断念,“他做买卖,一部分钱压在供应商,一部分压在客户,另有必须囤必然的货来周转,场租、职员人为、税都是钱,一下子哪有这么多钱?他也是租屋子住。”
“注册本钱只是跑过场,为了看上去有气力,便利谈买卖。”耿梅没想到耿希查了这个,谁都晓得小公司的注册资金是钱在账户上过一过,验完资就跑得一干二净。固然分歧法规要求,但暗里里这么做的并很多。
陈立叫了两声,耿梅才醒过来,她是魇着了。梦里她回到了五六岁大的时候,她妈让她端菜,她失手把汤碗打翻了,她爸扭着她耳朵把她拎到门外。
雪上加霜,令耿梅度日如年的是耿希说漏嘴,他们看好了一处房产,筹算趁这个机遇跟陈立要个首付。
“女人像蔬菜,头茬最新奇最好卖,等被虫蛀过打过农药就不值钱了。二妹,听哥的不会错。”耿希喋喋不休,“我们两家家道差异,就算陈立对你是一万个至心,但他父母是甚么态度?你觉得你能悄悄松松进人家的门?”
“我不想跟你分开。”陈立和她脸贴脸,“并且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