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气急,又批示部下,给我加了一副锁链。铁质链条,重量不轻,何况还是两副,我连迈开腿都非常困难。
我有气有力地点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向你逞强、向你服软。你已经不是我熟谙的阿诚了,我熟谙的阿诚,是个文弱的小屁孩儿,仁慈、纯真。不像你,以杀人取乐,内心阴暗!”
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和顺了很多:“初夏,你想吃甚么,明天我差厨房做给你。”
阿诚公然是心狠手辣的魔王,他说三天,公然就是三天,不但阿妍没来,就连扼守在门外的兵士,都没出去看我一眼,我就像是被忘记的囚禁者,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他很干脆:“不怕。女囚区那些人的存亡,全都系在你一人身上,你就是再无私,也不敢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开打趣不是?”
我不屑:“你不怕我跑了?”
“呵呵,蜜斯姐,我们两人虽无伉俪之名,但伉俪之实还是有的,做丈夫的体贴老婆,那是天经地义,你有甚么可害臊的。”
我骂道:“禽兽不如的牲口,有本领杀了我!把我关在这儿算甚么本事!”
我咬牙切齿:“卑鄙下贱的小人才会威胁别人!”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遇。”阿诚扯住锁链的一端,我被绊倒在地。
“甚么我的男人?你别胡说八道。”
我气得伸出一只手想打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了去,拧在我的身下,我见没胜利,又把另一只手伸出去,成果,一双手都被他拧在一处,转动不得。
我脸红:“神经病!你就不是男人!”
我忍无可忍:“袁诚!你够了!我不会让本身有身,更不会让本身生下你的孩子!”
他的目光如炬:“蜜斯姐,你就放心做我的女人吧,这平生,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我顿觉好笑:“明天是礼拜一吧?你所谓要措置的事情,不过就是杀人。不幸,明天又起码有四小我要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