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李名敢。”
“我不是问这个。”阿娇发笑,“我是说,你为了甚么整天悲伤,情感动乱不安。呵,你们这些哀伤的年青人。为一点点事情,要死要活。”
“……嗯。”夜茴含混答复。
她始终把他当小孩子。可她已经摄去他灵魂。
夜茴发怔,俄然想起之前在闺入耳到的私语:霍将军底子不是女儿家的夫君,他太天赋太英锐,无人能够留住。他一年二百五十天在虎帐,嫁给他只能独守空闺。
“你应当晓得吧,天下上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求而不得,一种是求而得之。”阿娇低低说,“我劝你啊,还是看开一点,等我们分开了――”
“她姓公孙?是公孙贺大人的女儿?”李敢猜她是卫君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