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我们这碗都是河豚肉羹,徐开山这碗却都是炒河豚肝。我说这位徐大哥比来胆固醇有点高,不太合适吃肝脏。徐开山说不碍事,说着拿起筷子,没几下吃洁净了。我心说也罢,徐开山常日里用鹤顶红当饮料,吃个河豚肝还不跟玩儿似的,也不在劝止。
诸葛烧饼骂道,你这是要作死呢,你要想死你本身去,别把我也拖累了。我千防万防,竟然还是着了这小子的道儿,幸亏我机警不然要真收押了,还不被知府大人给办了。
想到此,我连敬了杯酒,问道,这幽冥教究竟有甚么本领,竟让总捕头如此忧心?
我心说还真有糖衣炮弹啊。
一进门,诸葛咸鱼与我撞了个对脸儿,一头雾水道,甚么环境。
诸葛烧饼饮了口酒,不瞒你说,这位子看似风景,实则脑袋挂在腰上的差事,本来官民一家,前不久总捕头却又让六扇门分担江湖事件,我们金陵在江湖上职位有点特别,比来江湖上又不承平,先不说徐开山大侠与封万里决斗之事,光是比来两个月,幽冥教与武林大会的抵触,就有三四回了。
我提及明日交割一事,诸葛烧饼却打断道,时候不早了,明日见到知府大人再说吧,你们三位也没安排堆栈吧,就干脆在这里住下吧。
我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然活久见了。
诸葛烧饼说来了应天府还让你宴客,这不寒伧我呢,今儿兄弟我做东,就在便宜坊给你拂尘。我一指徐开山,既然收押单我已经拿了,那就把人收押了吧。
砰的一声,大门翻开。
徐开山哈哈一笑,大声道,好,等金陵事了,我找到女儿,去都城找你喝酒!说着,一仰脖将酒干掉。我又对江南道,本日一事给你添费事了,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定了,等去了都城,去六扇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