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头,年高寿有些不明以是隧道:“前几年只是例行问问,本年不知为何俄然明白要求得有一人去国子监……”
年景没理他,国子监不比江汉书院,内里不是佼佼者,就是皇亲国戚,书童若办事不敷油滑,带着一定是功德。
“他锦袜未穿好。”年景照实答复。
见他坐的这般端方,年高寿笑了笑道:“这么多孩子,就你的端方最得我心,若你小娘舅有你一半端方,我也能放心让他去国子监。”
“我若不去,你主子是不是有话说?”都说字如其人,年景光看笔迹和语气用语便晓得,进京之事推委不得。
年高寿放下写了一半的折子,冲他抬抬手道:“景哥儿别站着,过来坐。”
年高寿平生为官谨慎,苛求忠诚本分,对端方礼法尤其看重,年二公子那涣散不羁的脾气就是他的芥蒂,经常要担忧这个小儿子会折在端方轨制上,继而量成大祸。
摆布躲不过,他也不必再挣扎。
年高寿正在为改制湖广七府的征收税银轨制烦恼,自年前各府部议以后,他连着几道折子呈报上去都石沉大海。
“入京以后,牢记要谨言慎行,天子脚下不比别处,稍有不慎,便轻易铸成大错。”贝勒府送出的帖子,必定是推委不得,年高寿只好寄但愿年景进京以后能恪守本分,不让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