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未几言,缓缓地将弓弦拉的圆如满月,王猛等人见状,也不再废话,抱胸而立,等着看吕布出丑,一流妙手莫说隔着五百步,就是在百步以内,他们都没掌控射中,吕布就算是天赋强者,但也只是力量比长人大,能射五百步远他们信,但若说五百步外射中一名一流妙手的右眼,倒是打死他们都不信。
“好!”韩桂赶紧点点头,此时也顾不得吕布会否夺权了,眼下要紧的是先退敌,吕布名声在外,乃至跟赫连泰的军队硬杠过,又是天赋强者,现在门主尚未复苏,也只能靠他了。
“此弓可驰名讳?”摸索着躬身之上的斑纹,吕布扭头,看向韩桂道。
“有弓箭吗?”吕布皱眉道,他的弓箭昨日闯山之时已经拉断。
“也就是说,那些人还未打击,赤炎门就被废了大半?”吕布皱眉道。
“五百步。”王猛皱眉看向吕布,猜到吕布要干甚么,只是看了看那独眼刀侠,不说足有五百步间隔,那独眼刀侠以快刀闻名江湖,反应最是敏捷,这么远的间隔,就算吕布能射中,对方也有充足的时候遁藏或是格挡。
“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吕布将空掉的酒坛抛弃,体内真气运转,本来因为一夜喝酒而有些发胀的脑袋顿时复苏了很多,看向韩桂道:“我传闻那镇远侯派兵围歼赤炎门,却不知为何不见军队的影子,却来了这么一帮乌合之众?”
没有再说,而是将目光投向疆场,庙门以外,公羊儒立于后阵,在他身前,倒是站着数十名一流妙手,都是这些小门小派当中的掌门,在北州武林当中,也有些职位。
“有的,此弓名为落月,若单以弓来算,全部大乾也是排的上号的。”韩桂笑道。
“我甚么也没做,只是陪他喝酒。”吕布扬了扬手中的酒坛。
“倒是有些本事!”吕布冷哼一声,这公羊儒的确短长,兵不血刃,几近是将炎霸天和赤炎门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份心机实在可骇。
那公羊儒很故意机,不过要说这战阵之道,却差了太远,吕布只看了半晌,便看出此人并无太多攻城经历,面对这等险要地形,本该堆积一些精锐,让旁人保护,精锐强行突击,以点破面,而对方倒是将精锐分分开来,轮番上阵,就算最后攻陷来,也得支出十倍伤亡。
“吕大侠,您要的弓箭和人手。”韩桂带着十二名大汉来到吕布身边,将一张长达六尺,通体五黑的长弓递给吕布,笑道:“这是我赤炎门传了三代的强弓,可惜除了门主,无人能够拉开,门主他不喜用弓,是以一向被束之高阁。”
韩桂点头跟上,心中却已经盘算主张,若局势不成节制,不管如何,也要将门主唤醒,至不济,逃命还是能做到的。
“哦?箭术如何?”吕布目光在几人手上扫过,挑眉道。
“去吧,他们攻不出去!”吕布知他担忧,却也不肯多做解释。
“他左眼已失,那我就射他右眼!”吕布捻弓搭箭,目光将那独眼刀侠锁定。
韩桂闻言不由苦笑,就是这么一帮乌合之众,却差点让赤炎门毁灭,点头道:“详细如何,老奴不清楚,不过传闻是那公羊儒从中周旋,本来朝廷来攻,四周很多帮派都是向着赤炎门的,但是朝廷兵马一退,那公羊儒狗贼亮了然身份,借着玉清门的势令这些帮派背叛,更是未动一兵一卒,策反那孽种和夫人,崩溃了门主心智,赤炎门也化作了一盘散沙,不到半月的工夫,门中弟子走了六成之多,留下来的,也是民气惶惑。”
“都给我取来!别的,将会用弓箭的人都找来!”吕布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