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看了一眼车厢内的安排,才见马车边角上插着一大蔟火红色的山茶花。
“先谢过叶至公子。”
叶轻闻声抬眼,清俊的面庞染上几分难堪。
“我母亲如何来了?”叶轻不由拧眉。
叶轻眸里溢出欣喜,见她眸底含笑,眼里涓滴没有一丝不耐和鄙夷,松了口气道,“那就先谢过左大夫大义。”
本来是中毒,如果毒素淤积,她反而能够通过针灸疏浚排瘀,只是他担搁的年初实在久了些。
“之前听大哥提过几句,他曾说叶至公子临摹书画惟妙惟肖,半点也不像一个未及冠的少年之作。”
叶轻那双动听心魄的桃花眼低垂着,温馨地在她劈面坐下。
“公子这腿疾是出世就有吗?”
叶轻谨慎地想着,脑袋却不受节制地点头。
马车缓缓行驶,左倾颜看着欲言又止的他,主动突破了沉默,“叶至公子有话要说?”
“我传闻叶至公子很善于临摹书画?”左倾颜俄然不着边沿地问。
“你若信得过我,便对峙三个月时候,这三个月除了到我这来施针,还要试着慢慢拉伸你的膝盖。如果痛的话便歇会儿,每日对峙,必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