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目光扫过叶轻,面露鄙夷,“这白眼狼趁火打劫对着王妃献殷勤,我正想经验经验他。”
是啊,他现在已经是叶世子了。
林诩风扯下他的玄色面巾,一张熟谙的脸映入视线,顿时瞳孔骤缩。
叶轻唇角半勾,明知故问讽刺,“甚么恩甚么义,这十年我都已经偿尽了,并且,王妃两个字,叫谁呢?”
“主子传闻了城南医馆着火一事,不放心,让我过来瞧一眼。你们这又是在干甚么?”
林染风提着木桶灰头土脸地跑过来,恰都雅到林锦轰然倒下的一幕。
开阳愤怒辩驳,“当然不是,但是他觊觎王妃!像他这类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我早就想揍他一顿……”
这十年他们曾一起出世入死过很多次,但在贰心中,他们只是临时与他同业的路人罢了。
纸张木柜皆是易燃之物,这场火,足足烧毁了半个藏书阁,将林相半生心血付诸一炬。
“六弟!!”
他尽力压下胸腔内的怒意,转向天枢,“你如何来了?”
叶轻鹄立在原地,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喧闹的救火声中,林诩风没发明有何不对。
“是祁烬、定是祁烬干的!”
这类天真老练的设法,他之前从未有过,今后更不会有!
……
一提及左倾颜,他又想起本日左倾颜的行动。
一语未尽,后领被天枢一把揪住。
“父亲?”
“六弟,不得对叶世子无礼。”
“他、他是药材行里的……”
“废料!”林锦忍不住暴喝一声,呛鼻的烟味闻多了,心口堆积的胸闷不适感受越来越激烈。
要早晓得她底子不是要查聘礼箱,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在城南医馆放了那把火,惹来祁烬的猖獗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