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你比蒋嬷嬷还啰嗦。”嘴上抱怨着,唇角倒是上扬,“既然林锦松口想将齐王按死,我们天然要帮一帮他,你们打战的时候,不是都讲究一一击破嘛。”
棠贵妃就算心疼左倾颜,也不该作践她殷家的血脉!
祁烬扶着左倾颜坐上马鞍,本身也一跃而上,稳稳坐在她身后,将她的披风拢了拢,“再忍一忍,很快便能够回府安息了。”
“好。”
杭春山无疑是灵敏的,他没有猜错,他们俩可不就是用心的。
殷氏就如一个无足轻重的宫人普通,寂然消逝在深宫中。
“去,让三老爷立即过来见我!”
祁烬闻言瞳孔骤缩。
殷家顿时乱作一团。
感遭到左倾颜的手还是冰冷,他用手掌将她包裹起来,用掌心搓了搓,“你的手又这么冰了,那里不舒畅定要奉告我。”
两人依偎着走近马厩,天枢已经将他的马牵出来。
或许是经历了这番变故,皇后想通了,这才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处理了天子直接让儿子上位。
祁烬笑了笑,轻点她的鼻尖,语中确是宠溺无穷,“就你鬼心机多。”
久到几近要让人忽视这两个如鲠在喉的存在。
皇后这只黑手,藏得倒是挺深。
“殷氏这条毒蛇,被逼急了自是会咬人的。”她靠在他胸膛前闷声笑了,“烬王殿下都说本身没用,那这人间,甚么人才算有效呀。”
“不好了太夫人,定国侯府的人来报,说、说二姑奶奶昨日被贵妃娘娘宣进宫后,一向没返来,本日大蜜斯派人进宫刺探,宫中传动静说,昨夜慎刑司走水,二姑奶奶……没了。”
想到这,他不由皱眉,“不过,我们将火引到齐王身上,倒是让他们得了便宜。”
左倾颜点头,“皇上一死,他们是最直接的得利者。”
幸亏祁烬常日里积威甚深,保卫们恭恭敬敬地开了侧门将两人送出去。
“也就是说,皇后和祁衡已经迫不及待想对父皇脱手了。”
棠贵妃本是想将人接到眷棠宫,可祁烬对峙立即将她送回侯府。
左倾颜朝他扮了个鬼脸。
她嗯了一声,回眸眼神里的柔媚慵懒,在月夜下别有一番娇美。
这宫闱深重之地,他们一刻也不肯多待。
自那日在定国侯府门前与她说了重话,她便甚少回府,偶尔返来,祖孙俩也说不上几句话。特别是林家出过后,她痛恨殷家不肯出面救左倾月,更是没再返来过。
她就左倾月一个女儿,现下左倾月淌了林家谋逆案的浑水,是不管如何也撇不清了,殷家如果开口,不但毫无感化,还会将殷家搭出来。
那是她宝贝孙女啊!
“护得住你的,才算有效。”马背颠簸,看出她是强忍着不适,他将人揽紧了些,“你让天枢送去慎刑司的解药,真能保住殷氏性命?”
过了好久,在太医的施针下,殷太夫人总算悠悠转醒,一双纯熟的眼睛掠过一抹锋利。
“我的孙女啊……我不幸的孙女……”
“是,太夫人。”林嬷嬷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婢女惨白着脸来报。
天子在杭春山的针灸排毒下沉甜睡去,蒋嬷嬷亲身送来了洁净衣物服侍左倾颜换上。
“是我没用,让你刻苦了。”
但是他们相互内心清楚,齐王有下毒的动机,却底子没有作案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