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传了出去,皇上究查起来,那可就全完了!
棠贵妃对左倾颜好,不但仅是眼缘,更不是看中定国侯府的权势。
“这帮人里有个二十年的老兵,在北境军中待了好久,他受刑后语无伦次,把甚么都说了,除了说此次瘟疫极其严峻,连叶淮都病了,还提起十六年前,先定国侯在先帝薨逝后不久,曾收到一封先帝密信。”
棠贵妃,左倾颜,定国侯府,左成贺……
这但是要命的事。
“儿臣也这么感觉。”祁衡唇角半勾,尽是讽刺,“如果让左家人晓得了这个奥妙,不知他们可还会搏命尽忠父皇?”
“那还不都怪母后,儿臣刚解了禁足出来,是母后让儿臣多与齐王打仗,还说父皇信重齐王,若能得他支撑,拿下储君之位便多了一重保障,这些母后都忘了吗?”
“母后息怒!那北境现在瘟疫残虐,儿臣实在不能去啊,谁晓得那边现在甚么环境,我可公开里传闻,连叶淮都染了瘟疫!”
棠贵妃对定国侯府的在乎,完整不像是合作操纵的干系。
这天大的奥妙如果能用好了,那将是对天子最大的掣肘。
皇后被他气得头疼,“齐王按下瘟疫的事,不过是怕皇上派人赈灾,偶然掀出他与尉迟信勾搭,贪墨户部拨下的蔚县赈灾银一事,你是中宫嫡子,名誉重于统统,你怎能让本身掺杂到这类案子里!”
皇后闻言,瞳孔骤缩。
“以是当年左成贺死得那么蹊跷,十有八九,就是因为晓得了不该晓得的奥妙。”
内心逐步将一件件奇特的事和一个个熟谙的名字串在一起。
祁衡看向皇后的眼神尽是奥秘,一字一句低声道,“他曾暗入耳先定国侯和副将提及信中内容,先帝发觉到皇子当中有人对他下毒,企图篡夺皇位,故而派亲信送信给他,请他马上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