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着体例想要“偶遇”皇上,却在皇后的故意阻扰下,频频跟皇上擦肩而过。现在,说不定正在宫里挠心挠肺呢。
屈腿坐在草堆里,陈义忍不住傻笑起来。
比来,皇上愤怒林诩风办事不力,至今都没能与定国侯府结成姻亲,连带也对贤妃生了厌,大半个月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
“是,娘娘。”
深受天子信重的祁烬,只是求旨赐婚就足足挨了四十板子!
她不由想起昨夜从虫草口中得知的本相。
原觉得她会让大蜜斯撤了状子,不要与林家胶葛。
两情面义绵绵了半晌,桂圆才依依不舍地与他话别。
她松了口气,面纱上一双美眸朝内殿瞥了一眼。
......
“好……”
棠贵妃眸光骤寒,“林诩风胆敢对熙儿下毒?!”
“静观其变吧。”
前殿,棠贵妃握着剪刀咔嚓一声,将一盆移植的海棠盆栽修剪得近乎完美。
他抬眼就看到殷氏身边的桂圆,桂圆轻手重脚地为他系好衣服,白净的手指如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脖颈。
“走了恰好,免得污了我儿的眼。”
“圆圆......”陈义内心一阵打动,“你归去奉告姨太太,我已经遵循她的叮咛,将信送到殷家管事手中。”
但是上门传召的,为何会是贵妃的人?
“陈大哥?”
殷氏前脚递了动静去殷家,后脚就被召进宫去,他们想借机将她的禁闭解了,也是无可厚非。
蒋嬷嬷靠近她小声道,“娘娘,烬王殿下来给您存候了。”
本日十五,皇上就算不在乾政殿批阅奏折,按例也该到皇后宫里歇着。
“大蜜斯,殷氏这么必定陈义能归去,会不会有甚么后招?”凛羽敛着眉低声道。
陈义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透。他发明本身身上搭了一条陈旧的薄被,鲜血淋漓的后背也缠上了绷带,疼痛大大地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