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把她支开,也用不着让她去找凛羽那厮吧。
左倾颜也伸脱手圈住他的腰腹,主动逢迎他的胶葛和眷恋。
猝不及防间,叫祁烬差点溺毙在她流光溢彩的眼底。
指尖被扒开,他像猎人普通虏获她的樱唇,展转垂怜,一室灼然。
叶轻闻言冷嗤一声。
叶轻看了忍不住点头,难怪连祁烬都看不下去,脱手推了他们一把。就天枢这模样,摇光想等他开窍,不知要比及猴年马月。
“毕竟,你跟她本就不是亲兄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出世入死,干系也比浅显人家的青梅竹马更加靠近,摇光如果嫁给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反倒是放心一些。”
……
微哑的嗓音还带着诱哄和挑逗,两人凑得极近,鼻息融会,说话间双唇都几乎要触碰到相互。
见天枢身形一僵,叶轻又恶狠狠补了一刀,“大哥若真是为她着想,不是应当主动避嫌吗?毕竟,自从你受了伤,摇光一偶然候就陪着你,就差没守着你过夜了,你叫凛羽如何想?”
多日以来惴惴不安的心总算安宁下来。
他忍俊不由俯身,指尖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勾起的唇角带着邪气,“那你酸了吗?”
万幸,他不但安然无事,还打了败仗,昨日的伤看来也不重,这会儿还龙精虎猛地。
祁烬心底俄然松了口气,冷硬的唇角总算勾起一抹笑容。
想起祁烬之前说过的话,他闷声又道,“就算他们的婚事已经定下,也不能坏了端方,若不然,那凛羽指不定还感觉摇光是个随便的女子。”
配房内,摇光将天枢扶到床榻上,转头给叶轻倒了杯茶,本身才坐到一旁。
这声大哥叫得天枢心烦气躁。
叶轻瞳孔微缩,抿了口茶,不答反问,“为何俄然这么问?”
见他眸光动容,垂下眼睑就要吻过来,左倾颜指尖悄悄抵住他落下的薄唇,柔声道,“至于关门,那是因为叶世子把我从林诩风密室偷来的手札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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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闻言复苏了些,抬手打他,脚步今后退,“谁要喝你的醋,明显是你本身突破了醋坛子,酸得全部药王谷都闻到了。”
祁烬眉梢微挑,“你能够让我替你喝。”
左倾颜早就等着他这句,眨了眨眼道,“可你受伤了,我舍不得你多喝。”
喘气不决,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红艳欲滴的唇瓣,哑声道,“小骗子。”
方才凛羽就坐在他中间,甚么时候有机遇跟叶轻讨要金创药了。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天枢发白的脸,“不过,大哥敢动这个心机吗?”
“一点儿也不酸,牙都还在......”祁烬通俗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来,醋还没喝够,得让你再多喝点。”
摇光的身影消逝在门外,天枢抬起眼看他,“为何把她支开?”
注:本章古诗援引唐朝李贺《恼公》
如何还会有空安插房间?
皓月当空,板屋内一室旖旎。
叶轻闻谈笑了笑,“我不过是想给他们多些独处的来由罢了,瑶光年纪也不小了,大哥何必这么严峻。”
左倾颜闻言仰起脸,红着眼道,“用心气我是你,说要哄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吗?”
叶轻迎着天枢骤沉的眼神,嗯了一声。
天枢仿佛被他大胆的设法惊到,下认识皱眉,“你在胡说些甚么,我跟瑶妹不过是......”
天枢和摇光见状,不由发笑,看来主子真猜对了,不愧是师兄弟,一猜一个准。
分开好久以来的思念仿佛都倾泻在这一个吻中。
“这些东西你还是收着吧,北境局势太乱,特别你的身份贵重,留在这里,必会成为各方权势的眼中钉。”
叹了口气,叶轻总算没再回绝,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不怀美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