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细心,左兆桁已经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看甚么看,还不快滚!”
剑雨点头,马上调转马头,“那我们走吧!”
看他一副见了鬼似的神采,左兆桁火冒三丈补了句,“总而言之,夫人如果不返来,你也不消返来了!”
他用万分惊骇的眼神看着左兆桁,心想着面前此人会不会是西秦派来的妖怪变的……
东西呢?
“侯爷,您亲去攻城吗?”剑雨见他剑眉紧皱,忍不住问道。
闫楼留在这里拖着他,定是顾千殇的意义,他们不想速战持久,就申明,顾千殇在阳城另有其他事要办……
凌晨的练武场早已站满了晨练的骁骑军。
左兆桁手中短鞭一抽,剑雨座下战马俄然嘶鸣!
瞬息间,他有了决定,长叹口气撩起眼皮,“现在就去。”
“侯爷,闫楼开城门迎战了!”
左兆桁了望着头顶掩蔽了晨光的沉密乌云。
之前,他家侯爷又矜持又傲岸,那里会像比来这般,又暴躁又无耻……
如此,便能等闲将二十万驻军收归己有!
马撒蹄子就跑,差点没把猝不及防的剑雨甩下地来。
他发笑起家,下榻穿衣。
既然已经有所决定,那东西还是从速烧掉的好……
左兆桁刹时思路翻飞,眉心越蹙越紧。
此言一出,剑雨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虽曾是秦征的亲信,但为人木讷诚恳,正因这点,左兆桁对他委以重用,借此快速收拢骁骑军军心。
他无声腹诽,缩着脖子不敢让劈面浑身披发寒气的人闻声。
昨晚半夜天调班的时候,这两人不是还打得炽热,怎地睡醒就给了人家一封和离书?
他快步跑到帐外,翻身上马一气呵成,这时,却见剑雨仓促跑来。
思及此,左兆桁拧着剑眉满帐翻遍,倒是一无所获。
一旦城墙陷落,他们便不得不立即与骁骑军决斗,你死我活。
“我……”
顾千殇……
他打死也不信赖,为了追夫人,侯爷竟然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一股不安覆盖着他。
“那,她如果不肯返来呢?”剑雨嘀咕了句,夫人那性子,收了和离书,谁还敢劝啊。
他想起昨夜腰带解得有些暴躁,抽出的时候仿佛卡壳了一下,大略是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