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钱鹤涓滴没有坦白的意义,直接道。
九歌说到此不由的顿了顿,“我今信中俱已讲明出兵越陶仅为助蔚收回故乡,撇去先前姜石的乱为,我军本不欲攻城,而此番灌城之计也是无法,纯属保全本身的权宜之计。”
“等。”
“是。”王胥、吴单应了声,便行退下。
“如此就能判定他能开城投诚?”
郑客闭上眼睛,很久:“你们先退下吧,容我再想想。”
“开城门?”赵鑫一脸惊奇:“夏参军为何如此笃定他郑客不会死守越陶?”
“可万一我们的假想失误呢?”赵鑫尤有些游移道:“毕竟,当初是琪王给了他高官厚禄。”
“那眼下该如何是好?”吴单焦心肠看向郑客:“汛期已至,估计不消多久,那商水水势便会大涨,到时只要那昭军一开闸,不要说守城了,怕是全部越陶都要被冲走了。”
“你家参军的意义,本将军业已晓得,你且先回吧。”郑客沉默半晌,一整色彩对钱鹤道。
听闻此言,郑客心中豁然多少,仍然躬身拜了拜:“降臣郑客,特来迎将军入城。”
“这信上写了些甚么?为何将军会突然变色?”
“有辱斯文?”九歌忍不住笑起来:“将军想一想之前姜石的骂敌之计,便不会有此一感了,要晓得,越陶守城郑客接受的但是要比我们多很多。”
见钱鹤分开,吴单立马走上前来:
“水灌越陶?”
“此举甚好。”赵鑫笑道:“毕竟性命攸关,绝非儿戏,还是谨慎一些好。”
“以是,你感觉郑客推己及人,会为了城中百姓而放下守臣身份?”
“是。”九歌点头算是认同。
郑客瞧一眼吴单,将手札往他跟前一推:“如你所言,新招来了。”
见到赵鑫,郑客欲要下拜,被赵鑫一把托住:“将军与我身份相称,怎可行此大礼,快快起家,莫叫旁人笑话了去。”
“恰是。”九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