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单于?”蔚王,卫传闻言俱是一惊,而现在身在柱子前面的宗郢已是嘴巴微张,目瞪口呆了。
卫风看一眼蔚王,然后淡淡道:“老奴卫风,乃大王身边的近侍,你夜闯深宫,犯的是极刑,你可知罪?”
蔚王亦是不测埠接过,翻看一番后看向九歌:“如果寡人的动静没错,这玉玺应当是昭何与完颜曼之间的买卖吧?”
卫风见状一怔,谨慎地上前接过玉玺检察一番后恭敬地递与蔚王:“大王请看。”
“既然如此,那本单于信了大王便是。”九歌俄然开朗一笑:“为庆祝蔚国与匈奴休兵止息,不知大王可有美酒相赠?”
九歌闻言一笑,从怀中取出先前完颜俊给的玉玺递与那卫风:“这玉玺想毕大人应当识得。”
“大人多虑了?”九歌不觉笑起来:“鄙人来此并无歹意,只是方才刚巧听了大人的一番观点,心中甚感佩服,故而前来与蔚王做个买卖罢了。”
“你既是匈奴单于,为何会半夜呈现在此处?”卫风看向九歌的眸子不免暗含猜忌。
“方才本单于已经说了,来王宫,天然是来找蔚王谈前提的。”
“没错。”九歌淡淡一笑:“眼下蔚王感觉如何?可愿与本单于谈这笔买卖?”
“确切不知。”蔚王再次确认,目光却犹疑开去。
“不知单于的前提是甚么?”蔚王将玉玺递给卫风,再由卫风转给九歌,九歌浅笑着接过:
“本王不晓得你在说甚么?”蔚王刹时变了神采,但眸子中转眼即逝的惊奇却没有逃过九歌的眼睛。
“如此听来,莫非是出自你手?”
卫风倒是安静如常:“单于天然是有备而来。”
“完颜曼已经是匈奴的弃子了,大王天然不必理睬他。”卫风恭敬道:“大王能够派使去城外的匈奴虎帐,和那带兵的将军严明我王撤兵的诚意,我想那将军应当会承诺。”
“果然?”九歌似有些松口。
“恰是。”九歌的目光冷酷而不留余地:“他在那边?”
“果然?”老蔚王仍有些顾虑:“素闻匈奴人英勇善战,既然雄师跋涉至此,又怎会白白跑这一趟,要晓得当初他们但是直接下战书与昭国的。”
“方才这位大人已经猜到了,完颜曼眼下已是一枚弃子,二位与其遣使城外的匈奴大营,倒不如直接与本单于商谈,免得再华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