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骂咧咧,大略是抱怨琪军狡猾,郑客小人。赵鑫本来就窝着一肚子气,眼下听他所言竟无半点改过,还把任务十足往外抛,不免冷冷道:
“是,谢将军提点,末将这便先行一步了。”
姜石双眉一皱,神采也更加阴沉起来,这个夏九还真是阴魂不散,倘若没有召妓一事,本身天然情愿做个顺水情面依赵鑫所言,可眼下,本身一再与他难堪,还私扣他于虎帐,怕是即便本身想退一步,怕是后路也给堵死了吧。
赵鑫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沉着一张脸:“你说甚么?”
“如果当初服从夏参军的定见,又何至于如此。”
“末将说马上便去给夏参军松绑,负荆请罪。”姜石阴霾着眼神垂首道。
九歌作势一笑,顺道走向营帐的一侧,“这气候热的,扰人的蚊虫也多了很多,这是夏九前些日子寻来的草药,不知将军可有兴趣一试?”
姜石现在方知是入彀了,想要撤兵却已是不及,后路早被冬眠在此处的琪军截断,而之前一起崩溃的郑客此时亦折返杀回。昭军四周受敌,又发挥不开,战况的惨烈空前绝后。
九歌冷冷地看他:“如何?还玩吗?”
“姜某尽管本身想要的,甚么情致不情致的,便留到今后再说罢。”姜石一边说一边瞅准九歌能够躲闪的方向作势扑去,九歌始料不及,生生地被他一把抱住。
主张盘算,姜石冲着赵鑫便是一拜,言辞诚心道:“赵将军经验的是,末将这便去处那夏参军请罪。”
“夏参军别来无恙啊。”姜石看一眼九歌行动自如的手脚,不由地上前笑道。
九歌晓得迟延之计的时效性已过,再玩下去可就真亏损了,因而乘着姜石胯下不备,一个抬腿便猛踢上去,只听得姜石一声惨叫,捂着私处便跳了开去。
姜石快马加鞭奔回营地,现在的他,满脑筋想着的都是夏九,当然,他是决然不会如和赵鑫所言是去负荆请罪的,而是,他需求在统统人之前,完整处理掉这个隐患,顺带做出点假装,形成夏九他惧罪他杀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