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心中猛地一怔:“夏参军在此稍后,本将军去去便来。”说着,赵鑫出了营帐马上点兵三千,朝着姜将军的方向缓慢追去。
“本来如此。”赵鑫不免点头,“不怪姜将军恼羞成怒,不过你也倒是出于无法,以身犯险了。”
赵鑫听闻一愣,方才被捷报冲晕了脑筋,现在一想,方才忽觉有些不对,“夏参军意义是,郑客这是欲擒故纵,请君入瓮。”
“这?”宣武再次愣住,转而恭敬下拜道:“如何救人请恕部属心拙,但是部属听闻姜将军向来言出必行,手腕狠辣,攻城前,夏参军在众军士面前几番禁止,姜将军必定挟恨在心,眼下得此机遇,必将会处之而后快。”
九歌点头,如果他郑客真有雄才大略,现在姜将军怕是已然入彀,落入敌军设好的骗局了。
“诱敌出城?”九歌诧异道:“如何诱敌?”
快?玄玉眼神莫测地看向宣武:“如何快?”
如此想着,姜石一面猛挥马鞭,一面心中恨恨,一会拿下此人,必然将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没有了。”宣武回过神仓猝答复,转而想想又加了一句:“参军说局势告急,救人刻不容缓,要快。”
“姜石扣押了参军,还要明日中午问斩?为何?”
“他啊。”赵鑫忍不住看向九歌:“你猜。”
“晓得了,下去吧。”赵鑫呵呵一笑,转而看向九歌:“如何,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可九歌却不觉得然,此前听玄玉说及郑客,貌似对他评价甚高,此番怎会因一两句妄言便耐不住性子出城,并且还败北逃向别处,其间怕是有诈。
“五千?”玄玉心中微震,转而面色一沉:“我晓得了,你下去吧。”
越陶城下,姜石正领着一众兵士对着城上轮番开骂,赵鑫乘机去找了九歌,见她正单独一人盘膝坐于帐中,眼睛闭着,倒像是在打坐。
“既如此,又怎会等闲为别人言语所能摆布?”
九歌看向赵鑫:“目前夏九听内里喧哗声仿佛小了些,但是将军您命令出兵了?”
“夏参军。”赵鑫犹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