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淡淡一笑,没再说甚么,背对着宗郢挥挥手,如许的动静怕是再也收不到了吧。
“去哪?”未等练云开口,袁亮直接脱口而出。
“不必了。”九歌笑笑:“昭王那边估计还在等回话。”
“还没走?”九歌的声音把正百无聊赖的在石壁上画圈的练云吓了一跳,立马手指着九歌后退一步道:“你,你是人是鬼?”
练云闻言忙谨慎地上前接过,检察一番后顿时欣喜道:“没想到这衣服这么短长,那么大的火都未破坏分毫,公然不负盛名。”
“跟我还客气甚么。”宗郢笑看向九歌:“即便没有墨尘这一层干系,我宗郢也认你这个朋友。”
宗郢闻言不觉噗嗤一笑:“还算你有点知己,若说体贴,本大夫可不是随随便便体贴人的,喏,这个拿好。”说着宗郢塞给九歌一个小瓶:“迟早一次,别偷懒。”
“树干断了,我从上面掉了下来。”九歌淡淡一笑:“命大,你呢?如何会在这儿?”
“不等了。”
“你说呢。”九歌将手中的冰弦衣递给她:“这个还你。”
“甚么叫不算甚么。”宗郢一边敷药,一边轻斥九歌:“如果被墨尘晓得你手伤成如许,还不得心疼死,也就你心大,不拿本身的身材当回事。”
九歌闻言缓缓收住笑意,抬手擦去满脸的泪水,然后看一眼宗郢:“我走了,你保重。”
九歌偶然与他闲谈,清算了下混乱的心境正要告别。
九歌微微低头,然后扬起一抹苦涩:“没事,掉下来的时候被藤蔓割破了,小伤。”
“那是天然。”九歌忍不住抬手擦泪,也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持续悲伤,九歌笑的一脸悲怆:“我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这声朋友算便宜你了。”
九歌点头:“不去了,免得徒增事端,走了。”说着九歌看一眼练云,转而快速拜别。
“走?”宗郢怔住,忙跟上九歌:“去哪?不是说等墨尘的吗?”
宗郢顾不得九歌答复,二话不说便取出药粉为九歌上药,瞧着九歌血肉恍惚的掌心,宗郢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不畴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