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吧。”
九歌只笑不答,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叶信,叶信轻咳一声,转而看向跪地的使者:“既是手足之情,匈奴天然不会孤负?”
“月氏一贯视匈奴为手足,现在东胡俄然来犯,我王恳请单于念及兄弟之情,守望互助。”
使者没想到完颜俊会如此厚颜无耻,只得难堪地冲完颜俊抱拳道:“卑职不敢,左贤王严峻了。”
“与琪一战,不知重华兄筹算由何人领兵?”蔚离歇放动手中的茶盏看向重华。
“没错。”重华点头:“如何?莫非蔚兄不想卷土重来?”
蔚离歇没有说话,这个重华,野心公然够大。
“好玩么?”
“是不敢设想。”九歌收起笑意:“待他复苏的一天会是甚么环境?”
“哈哈哈。”完颜俊俄然大笑道:“匈奴的有才之士可不止他拓跋仕一人,本王仪表堂堂,风韵绰约,使者莫非看不出来吗?还是使者感觉本王比不过那拓跋仕?”
“知我者蔚兄也。”重华哈哈大笑,眼中却尽是讽刺道:“一边是爱人,一边是亲人,我倒要看看这个太后会如何挑选。”
蔚离歇怔住,看侧重华的眸子几次不定:“昭国?”
“你——”拓跋仕一时语滞,干瞪着双眼却说不出话来。
叶信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沉默在侧的拓跋忌父子,拓跋仕还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倒是拓跋忌,眉头微锁,如有所思。
“蔚兄觉得呢?”重华不无戏谑地扬起一抹笑意。
“不知使者意下如何?”
九歌不觉一笑:“好玩,哥哥的演技炉火纯青,九歌自叹弗如。”
“既然如此,那不知单于筹算派谁领兵?”
“将错就错?”完颜俊皱眉:“那如果哪天她俄然要消弭蛊毒了呢?”
“演技?”完颜俊无语地看一眼九歌:“幸亏那拓跋仕共同,不然以你母后的智商,不感觉奇特才有鬼呢。”
“那是天然。”九歌嘲笑道:“她的蛊术又怎会逃得出她的眼睛,只不过碍于拓跋氏的权势,临时只能将错就错罢了。”
此言一出,月氏使者更是面露焦炙:“我王久仰将军威名,故而特命卑职前来相邀,还望单于谅解我王的爱才之心。”
“谢单于!”
“有赵五盯着,他一个智囊能玩出甚么花腔?”重华说着眉毛轻扬:“太后的内心装着的是世枭和琪国,可世枭的内心却只要太后一人,孰轻孰重,他世枭天然分的清。”
九歌却不说话,自顾自喝着茶,叶信不觉微微皱眉,开端重新审度起完颜俊来,他当真如九歌所言,能与拓跋氏相对抗吗?
“大将军客气了。”叶信展开一抹笑意看向拓拔忌:“仕儿申明远播是我匈奴的福分,眼下匈奴内哄停歇,仕儿功不成没,于情于理,都该好好疗养些日子。”说罢,叶信又将目光转向完颜俊,敛起笑意沉声道:“俊儿身为左贤王,是该有个贤王的模样,此番出兵对抗东胡,俊儿当知轻重,莫要给我匈奴丢脸。”
此话一出,刹时震惊全场,不但是月氏使者,就连左贤王本人也是一脸蒙圈的看向九歌。
完颜俊点头:“你母后的蛊术当真了得,拓跋仕现在对月儿可谓是言听计从,真不敢设想。”
匈奴大帐,九歌端坐单于之位,叶信位于下首。月氏的使者单膝跪地,目光焦灼道:
蔚离歇淡淡一笑,目光落向重华:“需求离歇做甚么?”
“重华兄的心机深远,离歇佩服。”
“那就是哥哥你的题目了。”九歌唇角上扬:“以是速率要快,乘着母后对你还未逼得太紧,接下匈奴。”
使者眸子一亮,正要称谢,
“兵戈也好,比美也罢,将军如果感觉匈奴除了你拓跋仕便无人领兵的话,本王倒也乐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