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单于――”摩羯话到嘴边又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
宫内的匈奴保卫早已是强弩之末,在昭军的强势回归下顿时军心尽散,被杀得四下奔逃。杀红了眼的练云下达存亡令,除了活捉完颜曼,其他匈奴兵士,杀无赦,而早已在城外驻守多日憋足了气的昭军士卒,现在闻言更是大开杀戒,狠狠地宣泄着心中的怨气,一时候,宫中惨叫声迭起,比之此前的死士之灾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翻开床板的时候,宗郢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九歌懒得理睬他这些酸话,也不再吭声。
练云气势汹汹地领着一众军士杀入宫中,直奔大殿而来,成果跨入大殿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
“单于息怒。”摩羯闻言立马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上。
“嘿,你个破乌鸦,如何说话呢你?”宗郢一边捋去嘴上的鸟毛,一边作势挥拳向乌衣:“谨慎我向红衣说你好话。”
“这还用问,出去找乐子了呗。”宗郢一屁股在藤椅上坐下,顺手拿了水壶便倒,成果水壶是空的。
“你去哪?墨尘不是被救走了么?”
“你说的没错,汉人有句老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本单于临时记下,只要我一日不死,她叶氏的女儿休想做稳这匈奴的王。”
“滚蛋,滚蛋。”宗郢话刚讲完,熟谙的声音便劈面而来,九歌侧身让过,宗郢失策,被扇了一嘴巴鸟毛:“臭大夫,臭大夫。”
“人都走了么?”沉默很久,完颜曼方沙哑着嗓音开口道。
九歌有些无语地看他:“你感觉乌衣会泡茶?”
“说。”完颜曼冷冷道:“都这个时候了,另有甚么好顾忌的,莫非另有比这更糟的动静么?”
“单于严峻了,血缘亲情又岂是一外人所能替,替代的?”摩羯忙以头触隧道:“卑,卑职觉得,或许,大,大将军有甚么不得已的苦处。”
“老天,这里竟然有暗道?”宗郢一脸震惊地看向九歌:“宇环那家伙就是被你从这塞出去的?”
“算是吧。”
“哈哈哈。”完颜曼俄然大笑起来:“好,很好,好一个完颜九歌,好一个拓跋父子,没想到我完颜曼竟然会栽在你们这群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