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不语,只是看向冷云:“传令下去,三日以后大摆宴席,行封赏大典。”
“你――”赫连气急,紧握了拳头却无可何如。
“既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讨伐,反倒是成全了他们,使我匈奴背负恶名,今后谁还敢来臣服?”
“既是如此,那另有劳左都尉在练兵的闲暇之余多练练嘴皮子,别到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叫人笑话了去。”
“就如许?”赫连再次愣住,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九歌:“单于这是要用钱拉拢民气?”
“那是天然。”骆克拱手道:“有单于的亲笔手札,这联盟之事必是众望所归。”
九歌闻言一笑:“不来?会么?”说罢九歌微敛了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赫连:“都尉感觉呢?”
赫连闻言怔住,看着九歌似笑非笑的目光,似是明白了甚么,但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既然接了这差事,也只得拱手应道:“卑职定不负任务,将人全数请来。”
九歌话落,上面便私语一片,骆克不觉昂首笑道:“老朽虽是年老,但嘴皮子倒是还能说上几句,单于如果不嫌弃,微臣便去跑这一遭。”
“哼。”赫连闻言鼻孔冷出一口气,看向九歌的目光更是不屑。
赫连闻言愣住,就连先前主张杀一儆百的冷云也愣住,拓跋仕不由地猎奇道:“如果不打,如何招安?”
“说的不错,既是如此,那单于筹算如何做?”
九歌却不睬会这两人之间的嫌隙,只是笑看向骆克:“左谷蠡王的辩才天然是众所承认的,此番出使蔚国,本单于亦会修书一封,还望左谷蠡王到期间为转呈蔚国公子蔚离歇。”
“招安?”九歌扬起眉毛:“这还没兵变呢,将军可有证据证明其谋反之心?”
赫连乃完颜曼的亲信大臣,与先单于的旧臣骆克一贯定见分歧,现在完颜曼失势,九歌上位,他这都尉早就干的不爽了,若不是因着另有个左贤王完颜俊,他怕早就与那些部落首级达成分歧,落草为寇了。
“这是天然。”拓拔忌随即恭敬道:“单于放心,既是为了我匈奴百姓,不管这仗打是不打,微臣必将尽力以赴。”
“这――”拓跋仕语滞,说着不觉看向其父拓拔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