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叶青作势挥拳:“真是越来越像卫海那老头了。”
擂台都是冷云事前安排好的,九歌安坐台后,看着台上的男报酬联婚之事大打脱手,唇角扬起一抹轻视,所谓的盟友在好处面前连屁都不是。
“瞧见了吧。”宗郢对着叶青扬眉:“这就叫欲擒故纵,真是难为她了,墨尘那混蛋如果在此,我看他沉不沉的住气。”
“单于。”冷云微微倾了身子轻声道:“将军来了,说有话与单于讲。”
耶汗法度短促地赶来,面色因为欣喜而微微泛红,九歌看着他,收起眼角的鄙夷暖和道:
九歌昂首瞧一眼西沉的太阳,亦有些心累,因而点头道,“那便如你所言,明日再行比试好了。”
耶汗似是一愣,转而会心,不觉握住九歌的手非常果断道:“你放心,他如果强来,我耶汗定不会部下包涵。”
“你们有话出去说。”墨尘微蹙了眉宇扔下一句,起家走至书案前。
冷云闻言一怔,随即只得回声道:“是。”
“跟他说有甚么事等过了比武再说。”九歌头也没回,转而瞧一眼浑庾王地点的方向:“去把阿谁耶汗带过来。”
“嗨,你给我站住,说谁大嘴巴呢。”叶青说着便向早已落跑的宗郢追去,墨尘温馨地立于窗下,眼神终是涣散开去。
宗郢嫌弃地拿开他的爪子:“说话归说话,别脱手动脚的,也不见你对墨尘如此密切。”
见耶汗微微有些发怔,九歌了然,不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是九歌冒昧了,浑庾王不要介怀,九歌亦不会能人所难。”
九歌心中一阵讽刺,面上却害羞带怯道:“既如此,不知浑庾王可否为了九歌捐躯一搏,母后的意义是胜者为王,然九歌心中却只倾慕浑庾王一人,并无其他。”
“甚么意义?”宗郢奇特地看他。
叶青微微在树梢上坐直了身子:“他怕是早推测这些才没有来吧。”
几个回合下来,九歌早已不堪其烦,手中的茶水添了一杯又一杯,台上火光迸射,却不见分出个胜负,九歌放下茶盏正要分开,此时冷云缓缓走来:
“时候不早了,奴婢瞧着台下候场的首级模糊失了兴趣,不知本日的比试是否要告一段落,明日持续?”
“早推测。”宗郢轻哼一声:“他这么短长,如何不帮你算算你甚么时候削发呢。”
“没错没错,你快与我说说,比武如何个比法,我对那九歌但是越来越猎奇了。”叶青忙不迭地应道,拉着宗郢就差抱上去了。
“甚么我家公子,不是你家的?”叶青呵呵一笑:“我晓得你就是嘴硬,舍不得公子吧。”
耶汗走后,九歌随即弄洒手中的酒,婢女见状忙上前擦拭,九歌接过帕子,狠狠地搓动手上并不存在的印记,心底倒是讨厌至极。
宗郢闻言一滞,面前刹时闪现出一张狰狞的老脸,转而抬手便给了叶青一记栗子:“看你的戏去吧,废话这么多,也不晓得墨尘如何想的,把你一个话痨带在身边,也不怕将他那段情史四周鼓吹。”
“九歌久居深闺,此前又因兄长背叛而流落他乡,故而对浑庾王的体味颇少。”九歌说着微微停顿,目光盈盈地看向耶汗:“不知浑庾王帐中可有妻室。”
宗郢闻言似是一愣,转而鼻孔朝天道:“我来找叶青,公子是贤人,天然对九歌之事了无兴趣。”
耶汗闻言浑身一酥,顿时斗志昂扬道:“单于放心,耶汗定不负所望。”
“废话这么多,哪个女人情愿跟你。”宗郢翻了个白眼,转而持续朝台上看去。
“我哪有阿谁胆量。”叶青瞥一眼墨尘:“除了,呃,阿谁,九,甚么,谁能近的了他身,连个茶杯都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