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回绝了?”昭国大殿,面对一脸懊丧的姜尚,昭王宇桓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来由呢?”
重华闻言不语,他现在内心有些乱,为何九歌会成了寒国的王后,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九歌?”宇桓怔住,看着姜尚半天说不出话,很久方不解道:“她现在是匈奴的单于,又怎会阻扰我与寒国的缔盟?”
“但是蔚国那边如何办?”重华不觉蹙眉。
“公子。”青棋大惊,仓猝拦住:“雄师已经出动,不日便会达到昭国江城城下,公子这般不管不顾,但是为了那完颜单于?”
“这是匈奴与寒国缔盟的前提之一。”青棋说着似有些踌躇地看一眼蔚离歇,不觉欲言又止。
“我――”重华一时语滞,田禾的话让他突然认识到本身的失态,不觉调剂了心态开口道:“只是那寒王一心想要称霸中原,怎会回绝与昭的缔盟?”
短短的两个字,蔚离歇如遭雷击,没有踌躇,蔚离歇起家便走。
“是。”
“臣该死。”姜尚闻言随即噗通一声跪伏于地上:“是臣办事不力,臣有罪,请大王惩罚。”
“国相有话无妨直言。”见姜尚一副纠结挣扎的模样,宇桓不觉微微皱眉。
“青棋信他。”此言一出,不但是蔚离歇,就连青棋本人都被本身给惊住了。
“公子请听青棋把话说完。”青棋看向蔚离歇开口道:“此番入寒窥测,青棋失策被察,但寒王却未究查,是他奉告了卑职匈奴单于的事情,寒王还说,单于心不在他,他不会能人所难,亦让公子勿扰。”
“这一点微臣亦是深觉不测,想必是匈奴之事得空顾及吧,抑或是想在昭蔚厮杀以后坐收渔翁之力。”
“易主?”蔚离歇心中一怔,随即倾身看向青棋:“是谁?”
“就前几日,匈奴出兵东胡的时候。”青棋看向蔚离歇:“寒王做的很埋没,并未大张旗鼓,探子只知其要娶妻,却不知妻为何人?”
蔚离歇静坐于帐中,全军已经出动,却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九歌入寒的动静。
“这一点,寒王并未和卑职多说,只说公子今后天然晓得。”
宇桓不觉将目光转向袁亮,只一眼,他便读懂了袁亮的意义,不觉轻叹一声重又面对姜尚:“国相起来吧,此事也怨不得你,容寡人再好好想想。”
“没见到寒王?”宇桓更是惊诧:“你不是说与那勤王是旧识吗?怎会连人都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