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她是一时胡涂,请父王看在母后奉侍父王多年的情分上,宽恕母后这一回吧。”宇桓说着忙再三叩首。
宇桓温馨地看着面前这个常日里温婉贤能的母后,仿佛有一瞬,他的目光被染上了灰尘,母后的样貌再也辨不清了。
“母后你听好了。”宇桓俄然安静地看向王后:“昭国储君之位,向来能者居之,桓儿无能也偶然,母后如果再妄加干与,莫怪宇桓不孝了。”
“胡说。”姬茕羽大怒:“我已经派人探听了,二哥的死是在傍晚时分,当时的你正和我在一处。”
见母后还是冥顽不灵,宇桓不肯再做逗留。
“我?”顾不上一边不竭叩首的宇桓,姬茕羽忍不住看向昭王:
“赶归去,就是为了动手。”宇桓安静道。
“王后她为甚么要这么做?”姬茕羽不觉含了肝火道:“茕羽一介女流,与王后不说靠近,倒也恭敬有加,她如何能下的去手。”
“王后筹算如何做?”
“不成能。”姬茕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如果真想害二哥,又岂会再救下九歌后又俄然赶归去找二哥?”
昭王看一眼姬茕羽,目光稍稍照顾了歉意:“当年梓歆宫走水一事是寡人坦白了你,因为事情牵涉的太大,乃至还牵涉到了王后,所觉得了保全大局,寡人不得不抹去一些线索,让你也以为这只是一次走水事件。”
“你,”姬茕羽被气的说不出话,不由地转向昭王:“父王,宇桓不成能是害死二哥之人,他如此说,必定是为了保护或人。”
正殿内,宇桓膜拜于地,昭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全部殿中,氛围显得非常压抑。
宇桓愣住,却没有回身:“母后错了,不是二哥没有奉告桓儿,相反,二哥本来想要与桓儿说及此事,而桓儿却等不及去救九歌,故而才让二哥等桓儿归去再详谈此事。二哥此生从未求过桓儿甚么事,只是九歌这一件,以是桓儿不想让二哥绝望,并且阿谁被母后操纵的九歌桓儿也熟谙,若不是母后妄加干与,事情又怎会生长至此,母后还是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