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对我先前为你讨情的事情大为恼火,以是眼下我也不便带你回府,你且在这司马府放心养伤,等过段时候父王将这事儿给忘了,我再来接你回府。”
“甚么东西这是,你瞧都不瞧一眼就给我开方剂,当我眼瞎吗?”说着便将这方剂扔给了宗郢。
那宗郢倒也不客气:“不知这诊费鄙人该问哪位收取?”
“你――”姬茕羽一时语滞,手指着宗郢就要上前。
“晓得你英勇了。”姬茕羽忍不住打趣九歌道:“说,你是如何将丞相的眼睛给弄成那样的?”
“恰是。”宗郢这才和缓了神采将药方重又递给九歌:“固然都是皮外伤,但女人这伤势可比普通人要重,以是疗养的时候也相对要长些,这药方上的药分外敷和内服两种,女人可得配细心了。”
九歌愣愣地接过,连续串的药名,看不懂。
“他杀?”九歌皱眉:“你肯定长公主她是他杀的吗?”
那宗郢也没理睬姬茕羽的威胁,顺手便写了副方剂乐呵呵地递给九歌。
“不是跟你讲了是二哥让我来的了嘛。”
“不错,恰是她。”姬茕羽接话道:“前次在宫中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误觉得是你害死了姜石。”
“背后?”姬茕羽瞄一眼宇桓:“你有本领让他到我跟前来尝尝,对了,还没说你呢,你今儿个是怎的俄然呈现的?不要奉告我是可巧撞见的。”
九歌一愣,转而淡淡笑道:“我骗他说身上有姜石的信物。”
宇桓晓得姬茕羽想说甚么,也没有点破,只是看向九歌:“你想说甚么?莫非你思疑我长姐之死另有隐情?”
“前几日便想去的,何如俄然听闻大姐故去的动静,伤痛之余又心疼母后,故而这事便落下了。”宇桓说着不由的神情落寞起来,惹得姬茕羽也是一阵心伤。
九歌微微点一点头:“谢大夫。”
“竟有此事?”宇桓不觉沉了脸:“那日我长姐还说了甚么?”
姬茕羽闻言非常诧异:“这他也信?”
“好一个死性不改。”宇桓冷哼一声:“看来这丞相府的水还真是够深的。”
九歌听闻此言,不觉看向宇桓:“不知公子口中的这位长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