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哽咽道:“徒弟、徒弟他们娘仨儿前日里去庙里上香,马车翻了,人估计都掉下了山。我明天去衙门里报案,在山下找了一天都没找到,他们,他们怕都已经……”
昭昭本日穿了那条樱粉色的旋裙,身姿招展如春日枝头最鲜艳的那朵春花,容色灼灼仿佛能倾倒全部霸州城。她不耐烦对付那些陋劣的公子哥儿们,也不想再收成女眷们更多的眼刀了,她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雄师队和松年大哥一道往别处打猎去了。
“就这些吗?我之前常穿的那条月红色的呢?”昭昭问道。
疯马颠狂地往山林深处越跑越远,昭昭伏在马背上乘机等候机遇安然地跳上马去,她不能再往林深处去了。恰此时她的目光与马脖子上袁四方才射出的那支箭平齐,昭昭也不去管会不会让马儿更痛更猖獗,她俄然一把拔出了那支箭――
春猎那天昭昭终究还是穿了樱粉色那条旋裙,在松年的护送下表情沉重地踏上了去伏波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