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囤看看自家车上才两袋玉米,就没跟他计算,只远远地重拣了块儿高山,摊晾起来了事。
二赖子老远地见着满囤过来,立即热络地过来打号召:
可在梦里,他可真真地听着几句关头的话。
后山挨着林子,向来不见有人过来,更别说又拐了个弯儿跑到他家地里来。他家这地不过是产量极低的瘦田,没事儿谁会跑这儿来挖坑取土?
二赖子常日里好事做的多,内心也虚,到这会儿都还没反应过来倒底是哪处不对,只感觉一口气就憋在肺里,硬生生地把他急出一头大汗。
“去后山找个处所埋了,免得夜长梦多。”
可这坑要不是青山挖的,那可就蹊跷了。
二赖子刚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子却比普通小子们高出半头。常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主儿。因为常常打斗,倒成了铁牛、孬蛋儿、大狗这帮小混子的头头。
转头又爬到坡上,去看他的六亩菜地。菜地边儿上还封着波折墙,出来一看,里头无缺如初,瞧不出有甚么分歧平常的动静。
如果换成别人,这么热忱地跟本身打号召,满囤定然不会多想甚么。可换成是这二赖子么,满囤一笑,心说换成你二赖子,这内里儿可就有些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