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度适合,弹性绝佳,必然常常熬炼。
“……”
别说,这小子湿透的模样还挺诱人,胸前若隐若现,湿淋淋的裤子紧贴着腿部,显得双腿又长又直,也不晓得缠在身上该是甚么滋味。
可惜了,像许将来这类对他猖獗沉沦的小骚-货,一旦碰了,就会被无尽头的胶葛。他没兴趣自找费事。
“遵循我之前说的做。”那只手终究松弛, 陌生的气味贴着方灼的耳朵说:“事成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很明显, 他被人给揍人了, 或者说正在挨揍。
认识恍惚间耳边响起陌生的男音。
“我往前顶的时候,你要哼两声。”方灼端庄的指导。
方灼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垂下眼,将嘴唇凑到男人耳边,“演戏会吗?”
但是对方并不给面子。
方灼想说话, 想挥走聒噪的声音,却发明本身嗓子被人掐住,双手也被反压在背后,舌尖还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话落俄然卤莽扯开周猝的衬衣,孔殷的摸向对方精干白净的胸膛。
“死光临头还在嘴硬。”周丞提起拳头又放下,骂道:“你有甚么好硬气的?对周家来讲就是个病秧子,就是个废料。”
方灼:“……”
周丞可贵好脾气的解释,语速很慢,“猝,猝死的猝。”
【这不是恶作剧,你是由法例通过空间媒介召选的派送员。每派送一个天下,你会获得呼应的任务点数,等凑够必然命额,你就能回到原有天下。】
方灼固然是直男,但也曾为艺术献身接过一部同性题材的电影。当时为了仿照调和活动,他强忍着不适看了整整十部钙片。固然电影终究没在海内上映,但在国际上获得了很多奖项。
方灼嘴角一抽,风俗性的嘀咕,“甚么破逼东西,恶作剧?”
膝下是坚固的大理石地板,一双皮鞋踩在他面前的丰富的地毯上, 方灼像只脱水的鱼, 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是皮鞋的仆人正在气头上, 没耐烦等他喘完气,大力揪住他的头发, 将他的脑袋拉起来。
“顿时就好。”
方灼吃力的展开眼,还未完整聚焦, 就被对方用力扔到地上。
“能有甚么反应?”周猝波澜不惊,声音沉冷。
他有十成的掌控能蒙混过关。
明天见到人,他又没皮没脸的缠上去,恰逢周丞表情不好,急于找人宣泄肝火,直接把他带去了某初级会所。
“答复我!”男人卤莽地推搡。
这间屋子就是个密闭的盒子,除了正门连个窗户都没有。而沙发右手边的盆栽上,明目张胆的架着一台摄像机。
周猝终究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眸像是淬了毒,带着警告。
周猝不语,勾着唇嘲弄的看着他。
见对方不答,方灼干脆一个翻身,分开腿坐到周猝身上。
男人对劲的松开手, 一脚将他踹进浴室,“洗洁净点。”
这不,又想到了新花腔。
方灼:“……”甚么鬼名字。
方灼懵了,用力拉着脸皮扯了扯,又不甘心的捧起水用力揉搓。
方灼松开手,坐到周猝身边,“二少你好,我叫许将来。”因为方才身材的非常,声音有点滞涩。
也不管对方愿不肯意,手顺着周猝苗条的脖颈下滑,嘴上持续道:“共同我,要不然咱俩一起玩儿完。”
方灼垂下眼,脑海俄然蹦出一个名字:周丞。
“周猝,你说爸如果瞥见你被男人给上了,会是甚么反应?”
“周甚么?”方灼没听清,下认识问。
周丞丢下一句威胁的狠话,就带人分开了房间,反锁房门后,命人守在门口。
刹时,心脏猛地收缩,又狠恶跳动起来,一股酥麻顺着背脊窜上脑门,爽得他差点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