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躲开水银长鞭,在肯尼斯持续打击前,切嗣敏捷逃出了肯尼斯的视野。
这把枪颠末端切嗣的改革,被他制成了把戏礼装,机能比原版的Contender更加强大。
气愤像硫酸一样,一点一点实在地腐蚀着肯尼斯的内心。
那么,现在本身的丑态算是甚么呢?
“对决?不,这不是对决,是处刑,是虐杀!”
对反对来路的门不是推开,而是用水银的重量粉碎。
以是,劈面对俄然策动大能力进犯的时候,水银没法敏捷做出反应构成强力的防备体系。
被水银之剑山隔绝的枪弹收回喧哗的金属音在麋集的逆棘裂缝间不竭地来回弹跳,最后落空能力掉落在地上,没有一发到达肯尼斯的身材。
无处可去的肝火变成粉碎打动沿着月灵髓液传播,肯尼斯用水银之鞭击打着四周一带走廊的墙壁。
花瓶也好、绘画也好、高雅的家具也好,看到的装潢品全数粉碎粉碎掉。
那样崇高而充满光荣的贵族游戏,才是肯尼斯所晓得的战役。他赌上利用圣杯的权力,和远坂时臣、间桐脏砚(外界不知脏砚已死),另有尚未会面的四名优良敌手们合作,来到了这个极东的偏僻之地。
如果这是一流的把戏师之间的秘术决斗,肯尼斯毫不会活力,反而会感慨、佩服敌手的手腕,沉着地推断其真正代价,用心发挥作为对仇敌秘术呼应回礼的把戏。
他是一流的把戏师,本不该因为豪情而丧失沉着,在你死我活的战役中更是如此。
肯尼斯一边满身荡漾着残暴的杀意,一边和本身的礼装一起转过最后的拐角,来到走廊的绝顶。
“我不会等闲地杀了你,我会不竭治愈你的肺和心脏,再用刀将你重新切成碎片,你就在痛苦悔怨以及绝望下去死吧,然后在死时谩骂,谩骂胆敢欺侮圣杯战役的爱因兹贝伦!”
就算再如何泛博的城堡,在逃向楼上时退路就变得很有限,老鼠被追逐到了三楼的走廊绝顶。
途中有很多的圈套。用绳索拉住肯尼斯无防备的手指,或者一踩到绒毯里的信管,配置好的手榴弹就爆炸,地雷放出霰弹。
月灵髓液此次精确地发明了他的位置,目标看来已经断念一动不动,应当是筹算在那边停止最后的对决。
但是右肩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仿佛在嘲笑着肯尼斯。
这一次,是真正的中午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