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奔腾的桃花江水反对了追击的前路,统统人只能站在江边望江兴叹。
他略微调息了一下,用尽是鲜血的手谨慎翼翼地触摸了一下箭头地点之处,随后拿起匕首,一咬牙便大力挖了下去……
落下之时,他脚下的竹竿只悄悄晃了两晃,便仅以一支竹竿的力量,承载了一个身高两丈的大男人之身,稳稳铛铛的漂泊在江面之上。
四目相对,竟然莫名其妙地对视半晌。
“你醒了,你终究醒了!”一声喜出望外的动听之声传来。
仿佛宁何必不过就是一只雨后乱飞乱闯的蜻蜓,飞过来在其身上点了两点罢了。
一瞬之间,宁何必的脑袋瓜子便想起了统统,他谨慎翼翼地摸索,“以是,我晕了多久?”
他尽力睁大双眼,还想撑起家子,可满身酸麻,略微一动体内便如同有千万只银针刺着扎着,底子难以转动分毫。
宁何必惊悚:“你你,李……”
更加谨慎翼翼了,“那我的伤口……”
得先吃饱,才气有力量挖出屁股上的箭头出来。
他在心中叫苦连天,追悔莫及——老天爷,您这个打趣开得有点大了哈?之前,我是特别想有小我来帮我包扎伤口来着,但是谁来都行,就唯独不能是她啊!人家但是一在阁的令媛大蜜斯,并且还是……
这不是皮肉之伤,箭都刺入了骨头缝里,能不痛个半死不活吗?
此情此景,让于洵和世人全都看傻了眼,个个如被石化,既忘了追逐也没持续发箭,直到王玄叫了一声“还不快追以后”,世人方才如梦初醒,边追边慌乱地持续发箭。
“……”
宁何必也终究划到了对岸。
这小匕首平常藏在剑柄中,若遇告急环境,在剑柄上催动构造,匕首便会主动射出,又是别的一个奥妙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