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蓁踌躇了。
凌澈歪头了一下，仿佛抓到了甚么，“仿佛你不晓得嘛，真让人绝望。”
何蓁那边却在凌澈回身以后直接抓住了凌澈的手，“你还晓得甚么。”
凌澈看了看何蓁，随后皱眉了一下。
“你是谁，她又是谁？”何蓁终究还是问了这个题目。
凌澈却开口，“等萧惊鸿。”
“你当然必须能做到啊。”凌澈笑了一下，“不过不是现在。”
“……”何蓁沉默了一下，此次倒不是在游移凌澈的话，而是有一些震惊的，“你如何感觉我能够做到？”
何蓁明显失魂落魄的模样往一边走开了。
“分开叶翎。”凌澈倒是很判定的就说了，“你看，对你没甚么丧失吧？”
毕竟当初写文的时候，有不止一个读者追着凌澈骂了几个月。
她没有写出来的设定对方是不晓得的。
“你不怕我……”何蓁想了一下，“直接去问叶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