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现在并不是一个对等的干系，你感觉呢？”
莉莉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伊斯，乌黑的认识海中闪过一道亮光，那是地球人的回应。
不知是不是莉莉成心为之，她说话的音量刚好是章德升能够听获得的程度。
而等候他的，又是一段难捱的沉默。
“好，你问吧。”
当然，这些考量都不是绝对的，还是有那么千万分之一的别的能够性是章德升此时没有考虑全面的，但那又如何呢？
这个题目，伊斯之前从没有细心想过，因为当时，地球人还只是一段虚无缥缈的信号。
他几近咬碎了牙齿，才将一腔不晓得甚么滋味的五味杂陈压了下去，合了合已经涨得通红的眼睛让步道：
伊斯抬了抬眼皮，偶然候，他倒但愿地球人满是杨戬那种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