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是伊斯从酆都帝君脸上挖来的那颗晶石。
阎罗王非常了解秦广王现在的感受。
被阎罗王这么一提点,秦广王也感觉这晶石生的诡异,中间那道紧闭着的裂缝,仿佛随时会展开,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没了皮肤体温有些失恒罢了,倒不至于被那些连细胞形状都没有的微生物给入侵了去。对了,鸟是甚么,我遛甚么鸟了?”
但是,即便秦广王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谨慎,在周身祭起了层层防护,那丝丝缕缕的鬼东西,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了他的身材……
下一刻,秦广王如同从天国的最深处惊醒,先前那股堵塞的感受犹未消逝,使得他如同溺水的老狗一样,张大了嘴巴嗬嗬呼气。
“嗤。”
秦广王越听越是心惊,忽视了楚江王所谓的“保管”一词,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你们既然要将地府归入掌控,帝君便是你们绕不过的大山。以是,阎罗王,你该当已经上山查探过了吧。”
“嘿,你个老道,你这是想让我看还是不让呢?”
“噫,你这个不识货的蠢货,你殿里最值钱的也就是阿谁破镜子罢了,别拿那些俗物与这块宝贝相提并论。呸,它们不配!
“说来讲去,这能伤得了帝君的,究竟是何方崇高?”秦广王一问完这话,心中却诡异地想起了一小我名。
“队长你就光着别遛鸟啦,地府阴气这么重,谨慎感冒咯!”
可如果浅显的天材地宝,被我的炉鼎那般祭炼,定然会完整化作因果之气,绝无能够只是被提取出了因果道气,而晶石本身却涓滴未损。
楚江王谨慎翼翼地将晶石靠近了秦广王些许,可不等秦广王探头细看,又吝啬地收了归去。
“这是天然。查探帝君下落之事,还在楚江王拿到晶石之前。本王当时还觉得已经错失了良机,帝君怕是听到了甚么风声,已经回天庭告状去了。
“楚江王,楚江王!”
秦广王轻视一笑,点了点楚江王,对阎罗王说道:“这恐吓人的把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成心机吗?就这类晶石,我殿里那是一抓一大把。”
一旁的卞城王都看不下去了,劈手夺过晶石就欲上前,却被楚江王死死地给抱住了手臂,说甚么也不肯罢休。
就在不久之前,他也体味了一把光阴荏苒。万事万物,尽在弹指一挥间结束。
“莫非……这,这不成能!”
“荒诞,”秦广王像是听到了甚么风趣的事情普通,挂着满脸的不信,他讽刺道:“阎罗王,再如何夸大其词,也得有个度啊,这如果说得过了……
至于它究竟是不是酆都帝君的因果道基,哼哼,就让你本身感受一下!”
可秦广王那边敢就这么接下,说不定这老道就等着这机遇暗害于他呢!?
“呵呵,这有甚么不成能的。据我所知,这位还是秦广王你,从尘寰将他请进地府来的。”
而我们地府,能够具有因果道基的还能有谁?是你,是我?还是本来在酆都山上的那位。”
这东西,或许并非甚么天生地造的宝贝,而是,从神仙身上获得的因果道基!
“天然是真的,此前与你讲的话,本王包管,绝无半句虚言。”
卞城王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点头,不知该拿这个痴货如何是好,干脆又把晶石放回了楚江王的手里,后者一拿到晶石,又变成了母鸡护仔的姿式。
“阎罗王,你要说甚么固然直说便是,何必让厉老道如此惺惺作态。”
帝君可不是你我这类小角色。丧家之犬?哼,你们逆仙一党,如果下界了个能伤得了帝君的人物,你们在仙庭里坐镇的大能,还能剩下几个?”
哈,哈哈哈哈……也对也对,他当初为甚么那么好笑的以为,一个能够窜改存亡簿的人,会只是一个有些机遇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