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扁看着本身跟前桌上的那一堆棒子,有些不美意义地拦住道,“婶你别去了,我们已经吃得很饱了。”
块头一斤摆布的白皮香瓜,五六斤重的绿纹西瓜,都是平阳的本地种类。老扁拍了拍两个瓜,都是脆生生的声响,看来熟得不赖。对着香瓜来了个一刀两半,刀法不错,切了个正正铛铛。香瓜汁顺着剖面流出来,浓浓的瓜香顿时四溢开,林芳芳就不消说了,连方瑞都沉醉了,家里种出来的瓜就是不一样啊。…。
方瑞嘿声一笑,接过老妈的话茬道,“趁着嫩好吃多掰些归去,待老了就只能给猪吃了。”
最后一道排骨玉米汤,方瑞弄得挺简朴,就是玉米排骨一锅炖了,把玉米跟排骨的精华都给煮出来了,洒几点葱末,别的的啥都不放。如许做出来,这汤的味道很纯粹,阿谁鲜美爽口啊,还真甭提了。
听两人这么说,余英红也不勉强,吃东西故然要吃得纵情,但毕竟用饭吃到七分饱,如果吃太撑了对人体是有害的不是?如许想着,余英红又道,“那现在就不煮了,等你们哪个时候要归去了,小瑞你去地里多剐些玉米,给小刚芳芳带归去煮着吃。乡间的东西,营养味道正,在城里难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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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粒炒肉。
“阿谁,芳芳,这是我的……”老扁很委曲委地看着津津有味吃着的林芳芳道。
“哥们不跟你普通见地。”老扁贯穿过来,鼻子一哼道。
说着又摸起生果刀杀开西瓜,瓜一开瓜香还是四溢,薄薄的瓜皮,黑黑的瓜籽,鲜红的瓜肉。特别瓜肉的核心是嫩嫩的粉色乃至红色。不像现在市道上卖的瓜,一刀下去,由里透红到外,红得吓人。这类瓜一看就晓得,毫无疑问打了催红剂的。
余英红把瓜放拾掇洁净的桌上,摸了把生果刀来杀,老扁自告奋勇地拿过刀,“阿姨你辛苦了,这等小事我来脱手,你坐着吃。”
余英红看着吃对劲犹未尽的老扁跟林芳芳,浅笑道,“我再去煮几个玉米。”
排骨玉米汤。
十几根玉米棒子,一大锅玉米糊糊粥,半大碗炒玉米粒,另有就是一大盆玉米排骨汤。一阵子扫荡下来,被毁灭了个一干二净。特别是阿谁玉米糊糊粥,要不是众目睽睽,老扁必定会端起锅来舔上一舔,娘啊,实在是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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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地里头一轮瓜,来,尝个鲜。”
舌底玉米香尚存,细细回味着那甜美清脆的味道,林芳芳内心就弄不明白了,平时在市里本身最多吃一根玉米就腻味了,咋这回一下就啃了三根,还喝了两大碗粥、汤啥的,最为首要的是,现在本身感觉还没吃够。
歇息了半晌,老妈捧着一个香瓜跟一个西瓜过来了,两个瓜上面都是水淋淋的,还冒着冷气儿,看来是方才从冰清的水里浸出来的。
玉米糊糊粥选用的是七分熟三分嫩的玉米,加上大米打大半锅水烈火熬煮。稀稀的、光滑腻的、甜丝丝的。一碗玉米粥加半勺白沙糖,摊桌上风凉一阵,待热气散得差未几了,端起碗来灌上一口,爽啊。
“我就吃了你的那一片,你把我咋地!”林芳芳仰着粉面,一脸挑衅地瞪着老扁。这妮子在撒娇呢,看来老扁跟她还真有戏。
中午餐都没煮。
老扁闻着那瓜香,嘴角情不自禁地一抽搐,口水都差点滴落下来了。定了定神,把已经切成两半的香瓜切成四片,四小我,刚好一人一片吗。西瓜临时就不开了,先品完香瓜再切不迟吗。老扁放下生果刀,搓了搓手,筹办去拿面前特地切成最大一片的香瓜时,林芳芳的玉手后发先至,抢先一把把香瓜夺了去,然后极不客气地送到嘴巴小咬一口,接着作了个很享用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