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浑身炎热地不竭磨蹭着裴元诤微带凉意的胸膛,小手极其不满地扯了他的衣衿暴露他如雪的胸膛,将滚烫如火的小脸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满足地叹了好长一口气。
将翻乱的东西规复成原貌,裴元诤悄悄溜下了马车。
“现在看来,我更像是你手中操纵完便要弃如敝屣的棋子吧?”
“呵……”又是一声锋利的嘲笑,王语嫣低头阴阴地抿唇轻喃。
她仿佛记得王语嫣给她喂了药,然后劈晕了她,如何一觉醒过来,就瞥见了木大哥?
王语嫣现在并不在她的房里睡觉,而是一身玄色夜行衣潜进了店小二住的屋子里,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剑狠戾地刺进了面前的被褥当中。
屋子的地上残留着沾满血迹的碎片,木扎巴图已经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也穿上了衣服,北漠的胡医正在为他止血。
这事是谁干的!
“甚么人在那边,出来!”
虎魄色的鹰眸被炽热的欲火浸淫地发亮发烫,木扎巴图粗喘了一声,力量很大地扯住苏九的一条手臂把她拉进了怀中,热吻再次炙热袭下。
清雅的墨眸睨着苏九不似平时的神采,因而便把手往她小脸上一摸。
踮起脚尖将粉唇贴在裴元诤薄唇边阴阴地笑,在看着裴元诤愤怒中带着杀气的眼神后,王语嫣对劲地笑了。
裴元诤识得翠英的声音,便不动声色地去井边打了一盆水,送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九公主,你还真让人惦记啊!”
这个房里另有北漠王在,实在不是个合适的处所。
闻言,裴元诤的身形僵了一下,但很快低头走到了木扎巴图的面前,低着身子诚惶诚恐地开口。
“语嫣,你不是我手中的棋子。”裴元诤面上的笑容淡淡的,伸手渐渐地将王语嫣指着他胸口的剑尖移开,清雅的墨眸乌黑如墨。
“语嫣,我想不到你竟然会武功。”挺直漂亮的身影渐渐从角落里走出来,裴元诤的双手负在了身后,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袒护不了他身上的清贵之气。
“翠英,阿谁店小二上楼干甚么?”
“白日里琉璃国的宰相和定远侯和可汗过不去,可汗彻夜遇袭之事,定与那两小我脱不了干系,你若瞥见他们,务必活捉返来,交给可汗措置!”
木扎巴图身边最靠近的保护单膝跪地,语气生硬地要求王语嫣。
“即便如此,九儿还是元诤的妻,北漠王要想把她带回北漠,不过问我吗?”唇边的轻笑泛着冷冽的弧度,裴元诤一把推开挨他极近的王语嫣,急步走出去,面如寒霜般冰冷。
“语嫣,你……如何能……”闻言,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宰相大人终究暴露了一抹愤怒的急色,用力抓住王语嫣的一条手臂,瞋目瞪她。
“木大哥,我们两个都中了春药,你沉着点,我出去打盆冷水来给你擦擦。”
“甚么?”拢衣衿的玉手顿时一顿,王语嫣的小脸顿时非常阴沉,顾不得经验翠英的无礼,忙飞奔进木扎巴图房间检察环境。
“裴元诤,九公主对你来讲,真的只是一枚操纵的棋子吗?”锋利的剑尖划向了裴元诤的胸口,王语嫣用另一只手抹去了脸颊上泪,笑得阴狠果断。
北漠王是甚么人,她可比裴元诤清楚多了。
“裴元诤,你的衣服如何这么难扒?”苏九费了半天的工夫也撕不开裴元诤身上的衣服,令她恼火地嘟起了红肿的小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