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走路如何会撞到东西,不太能够吧?
“公主,小桃要不要请个大夫给您瞧瞧?”小桃还是不放心。
王语嫣将手中的剑往桌子上一放,坐下来背对着苏九解开了衣衿朝本身的胸口一看,不由大失惊色。
“别你啊你的,我啊我的,本公主意你身上也有伤,这药挺管用的,你要不要拿去擦擦!”
裴元诤啊裴元诤,你就是一个祸水!
温衍不愧为琉璃国的战神,她竟不知他是如何近本身身的!
先前的那张画被木大哥拿去了,现在她凭着影象和感受想复制一张留作记念,却没想到温衍坏了她即将完成的画作!
屋子里的两人在小桃的一声惊叫中完整换了位置,苏九把温衍压在了桌子上,小手抵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怒道。
王语嫣啊王语嫣,你是用心的吧,用心划伤我的脸,让我在裴元诤面前出丑是不是?
“本公主不是让小桃警告过你们了吗?谁敢出去打搅本公主作画,本公主就把他赶出公主府,温衍你好大的胆量,竟敢疏忽本公主的号令,半夜半夜做贼似的溜进本公主房间,用心安在!”
之前叫他脱衣服给她画的时候,他不是死活都不肯的吗?非要她拿出那串钥匙来威胁他,他才会咬牙切齿地脱衣服让她画。
无声地嘲笑一记,温衍猝然放开了苏九生硬的身材,哈腰捡起刚才砸在他脸上的画纸一看,整张妖娆的俊脸一下子全黑了。
本来还疼得火辣辣的伤口被红色的药膏一覆盖,顿时清冷非常,疼痛感渐失,公然是好药。
苏九被王语嫣提着后领在各个房顶上飞来飞去,脑袋被晃得有些晕,另有点想吐的感受。
不管是裴元诤还是温衍,他们的目标不纯粹,那她又如何能用一颗纯粹的心来待他们。
北漠王和温衍在疆场上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仇敌,相互看不扎眼,恨不得拔剑冲畴昔把对方一刀告终的仇敌,现在苏九说木扎巴图的身材比温衍好,温衍那里气得过,当即夺过苏九手上皱巴巴的画纸,一下子撕了个粉碎。
温衍刚跨出门槛的左脚刹时收了返来,霍然回身用颀长通幽的狐狸眼冷戾地扫视着屋子里的统统。
他闻到了鲜血的腥味,那必定是妖女身上收回来的。
王语嫣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如果没有温衍在这里,她彻夜应当能很轻松地劫走她,可多了温衍这个变数在这里,恐怕就没那么轻易了。
苏九惊奇过后用一种很担忧的目光看着神采越来越黑的温衍,主动踮起脚尖,伸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脑门。
“可汗,那是家父给语嫣的一些药材和补品,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可汗不信,能够翻开箱子看上一看。”王语嫣低垂着头,敛去眸中的一抹冷芒,娇弱有力地用帕子掩嘴轻咳道。
“温衍,你别给本公主来油腔滑调这一套,从速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再不然本公主直接一纸休书休了你!”用力推开还想缠上来索欢的温衍,苏九很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愤怒地低吼道。
“定远侯,你不必白搭力量了,这支袖箭上淬了麻沸散,一时三刻你的手脚不能转动,九公主我先带走了,奉告裴元诤一句,想要换回九公主,就去找北漠王。”
二驸马光着身子压在公主的身上,公主衣衫半褪,酥胸半裸……
“公主……您是不想让两位驸马瞥见您脸上的伤吧?”平时不开窍的小桃却在这事上非常隔窍。
“你……”睨着温衍从上到下赤条条的身材,苏九算是完整惊呆了。
这道伤口应是利器掠过脸庞的时候留下的,这个妖女遇袭了吗?
丫丫的,她不画莫非还要逼着她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