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朕脱了衣服下来泡,这池水有治病的奇效,快点!”
“你们两个还把朕放在眼里吗?”被两人当作氛围的苏邪终究怒了,“来人,去把裴相和定远侯的裤子给朕扒了,扔进池子里来!”
一个两个跑到她这来委曲,她还委曲着呢!
他们两个身上都有贞操带那玩意,想必他们谁也不肯意让别人看到吧。
堂堂的宰相和定远侯如何就制不了九儿呢,让她做出如此荒唐的行动来!
“是公主给我们戴的!”
“九儿……九儿……她对你们可好?”
温衍鄙夷地瞪了一眼裴元诤白玉般的胸膛一眼,自大地挺了挺本身健硕的胸膛,对劲地眯起了狐狸眼,朝裴元诤丢去了一个挑衅的嘲笑。
“你是大驸马,本侯爷是小的,理应由你先脱!”这时候的温衍俄然讲起了长幼有序的法则。
裴元诤则回以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随即也下了水。
裴元诤想起苏九娶温衍那天,曾拿出一个金钥匙威胁他,不由得笑得更加高深莫测了。
“那裴相为何也不脱裤子?”高仰着头,温衍邪佞地反问。
“侯爷,你先脱吧。”谦逊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式,裴元诤笑里藏刀道。
后山的清泉池里,苏邪已经泡在水里了,岸上的两只却还衣冠整齐。
好啊,你个裴元诤,敢这么在我背后算计我,我们走着瞧!
她有预感,那两位驸马又要倒大霉了!
“你们……你们腰间的东西是谁给你们戴的?”
清雅的墨眸微微眯着,裴元诤悄悄笑着。
“裴相,定远侯,你们两个为何不脱衣下来?”苏邪眯着老眼睨向岸上对峙了有一炷香的两人,略微不悦地沉声问道。
“皇上,微臣偶感风寒,怕下去感染给了皇上,那便是微臣的不是了。”裴元诤掩嘴轻咳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病弱隧道。
“裴相,请吧!”意味不明地一笑,温衍迈动苗条的双腿率先入了水。
“公主对本侯爷很好。”温衍却在这个时候替苏九说好话,斜睨了裴元诤一眼,冷佞扬唇。
现在他们两个抓住了相互的把柄,忙着窝里斗,应当不会跑来烦她了吧?
小桃双手捂着眼睛,红着脸底子不敢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