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任由丹芙抢了去,点头止不住地感喟着。
“侯爷夫人好大的兴趣啊,在家不好好服侍你家侯爷,却到酒楼扒我驸马的裤子,这是为何?”
“本郡主不是叫你不要来打搅的吗?”咬牙走到门口,丹芙恶声恶气地喝走了无辜的小二,再次走到裴元诤身边,目光闪动不定地看着他清雅出尘的面庞,内心恨极。
“你……你如何在这?”丹芙脸上有一刹时的惶恐,但很快被傲慢代替。
“郡主啊,转头好好治你的脸,不然成猪头了,温衍还会喜好你吗?”
丹芙的脸被打得像肿了的猪头,但她仍然不甘心肠痛骂着。
“裴青,你太逗趣了,难怪驸马平时那么宠你,快去把你家大人的裤子穿上,本公主的驸马,如何能够让别的女人白白赏识!”
这招不可,不如随便去青楼找个女的跟裴元诤睡一次,让九公主阿谁贱人捉奸在床然后休了裴元诤!
裴元诤绛紫色朝服下埋没着一具清癯有力的身躯,丹芙很想摸上一摸,但她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客长,你点的菜来了。”小二站在门外恭敬答道。
小桃依命行事,啪啪啪地把丹芙的脸当作沙包一样打,打得那叫一个爽。
“裴青,你家宰相大人酒后会随便调戏一个女人吗?郡主所说的话你信吗?”
蹲下身,丹芙不害臊地扒下了裴元诤的裤子,瞥见那腰间黄金闪闪的东西,神采一下子狰狞了。
裴元诤调戏丹芙?打死她都不信!
裴元诤这个男人平时自律的很,不近女色,不沾酒,如何会喝醉,又如何会酒后失徳呢?
闻言,苏九抿唇沉默了会,接着哈哈大笑出声。
“小桃,唾骂公主是不是该掌嘴?”
九公主阿谁贱人公然轻贱非常,竟然给本身的驸马带这类玩意!
你打我,我就打你男人!
裴青是个练武之人,听觉特别的活络,几近在重物攻击而来的一刹时,他当即回身抬脚踹开了飞来之物。
丹芙本想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可裴元诤腰间的贞操带让丹芙花了几百两银子特地买的贞操带毫无用武之地。
“你别血口喷人!”丹芙气得涨红了一张冷傲的小脸,叉腰与苏九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