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着,苏九去温衍的寝宫找了他,但别人不在寝宫里。
“公首要画,本侯爷随你画便是。”自大一笑,温衍萧洒地拂去俊脸上的汗珠,颀长的狐狸眼盯着画纸上的本身看,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
“你是本公主的驸马,为何不能画你?”挑眉昂首望向温衍,苏九的最后一笔也勾画完成,跃然在画纸上的温衍充满了力与魅的阳刚之美,眼神充满了傲视天下的杀气,能够称得上是一代英勇的战神。
温衍练了半个小时的枪法,收枪之时,鲜明瞥见了一旁专注作画的苏九。
苏九在池中呛了好几口水才浮出水面,愤怒地抹去小脸上的水珠,正欲破口痛骂之际,温衍俄然伸手用力撅住了她的下巴,一个热烈的吻随之压下。
将手中的画笔搁下,苏九状似偶然地提及裴元诤的事情。
她顺着小桃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温衍光着上半身正在太阳底下练枪,他手中的银枪仿佛如一条矫捷的银蛇,在他手里肆意甩动,每一招每一式都那么迅捷有力,特别是温衍的眼神,果断刚毅中透着浓浓的杀气,汗水从他光裸的脊背上滑落,构成一颗颗在阳光下闪动着晶莹光芒的珍珠。
“师父,徒儿身上的一瓶秘药被谁偷了去,许是那宵小之人给宰相大人下的药吧。”思虑了好一会,明夏郎才开口说道。
苏九一边说着,一边察看着明夏郎的神采,见他只是惊奇地抬了抬眼,心中不免向下沉了沉。
“公主,那不是二驸马吗?”小桃的声音很快拉回了苏九飘远的心机。
“大驸马无碍,只是身上的红疹比你多,仿佛是他不谨慎吃错了甚么药。”
说罢,温衍足尖点地,应用上乘的轻功把苏九带到了后山的清泉池。
“大驸马病得如此之重,公主你为何不陪在他身边,来找本侯爷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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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们两个好得像甚么似的,现在却冷酷得很。
对了,出过后她一向没见温衍露过面,他又在干甚么?
“你且好好歇息吧,本公主先归去了。”又坐了一会儿,苏九找借口分开了明夏郎的寝宫。
出了温衍的寝宫,苏九沿着蜿蜒盘曲的回廊一向走着,望着避暑山庄里别样的诱人景色,心中俄然生出了一种有力感。
摆好了画架,苏九拿着画笔一边看温衍一边在画纸上缓慢地勾画出诱人的线条,眼神非常的专注当真。
她这个公主当得好辛苦,每天要防着身边之人的算计,好累。
“大驸马病了,二驸马你不去看看他吗?”
“好很多了,师父。”微微垂下眼,明夏郎轻声说。
裴元诤吃了三日红三天见不了人,理应是争宠的好机遇,只可惜啊,这个妖女不承情!
这个妖女没甚么好处,画画倒是一绝。
该死的温衍,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如许的温衍是苏九从没见过的,她所见过的温衍是暴躁的,玩世不恭的,桀骜不驯的,但如许充满力量和杀气的温衍是充满浓浓男性魅力的,只消让人看一眼,便叫人移不开目光。
这个妖女不会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衣服让她画吧?
“小桃,去把本公主画画的东西拿来!”心头很痒,苏九极想把这充满力与美的身材用本技艺中的画条记录下来,便仓猝催促小桃去把东西拿过来。
“二驸马去哪了?”顺手一指,苏九问此中一个奉侍温衍的宫女。
现在每小我都有本身的一套说辞,她该信赖谁?
“二驸马说出去逛逛,并未奉告奴婢等人他去了哪。”
“不如公主你陪本侯爷一起沐浴吧!”
“徒儿传闻宰相大人也出红疹了,是否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