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回程,见冬阳屋内还亮着光排闼出去,问:“如何还不歇息?”
“我不记得了。”
仁慈,谦让,不记仇,就是弱软可欺的特性吗?
“甚么代他受,滔儿是你的儿子那也是云卿的儿子,快快起来。不幸见的,孩子但是做母亲的心头宝,平时落了一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呢。来来,滔儿到老祖母这来,快让老祖母看看我们的小乖宝宝。”把易滔搂在怀里心疼了半天,对易云卿道:“云卿这但是你不对,再如何样不能打孩子,孩子甚么都不懂你能够教他。如何能脱手呢?滔儿这春秋是最脆弱的,要打出个好甭来,看你心疼不心疼!”
易云卿要笑不笑的点头,老夫人当他承诺当下便叮咛人散了,当晚易云卿是进了柳氏的房间,可那只是打了个转,只坐在椅子上听柳氏哭哭啼啼的半天,等她哭完了看都没看没她一眼弹弹衣角起家,留下句‘哭完了早点睡’便回了冬阳的房间。
老夫人不想跟老太爷吵,不欢乐的瞥眼冬阳,对易云卿道:“云卿呀,那滔儿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体量体量他一片护母之情。”言下之意是让易云卿今晚进柳氏的房间。
易云卿转角刚好听到这话,想也不想快步走来就是一巴掌直打的易滔跌坐在地上半天没回神。
柳氏的眼泪引发了一干人等的怜悯,第一个就是老夫人。
老夫民气里堵得一口气,当下反嘴道:“甚么仇人不仇人,没他我们家就活不下去了?再说敢作敢当,一个孩子甚么都不懂说点实话如何了?”
柳氏闻言泪落的更狠了,当下一跪到易云卿面前哭到:“大少爷,滔儿是妾身生的,若他有甚么错了请大少爷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他此次,有甚么罚妾身代他受。”
“和离。”
易云卿皱眉:“让他哭,不哭的狠了他不长记性。”
老太爷皱眉:“够了,别说甚么妾不妾的,冬阳是我易家的仇人!孩子嘴碎是该受点经验。”
大老爷问:“滔儿到底说了甚么?”
易云卿一惊:“就是因为这灵芝才受的伤?”